零点看书 > 战败后我沦为了狼王的猎物 > 36.没想到是你天性放荡

36.没想到是你天性放荡


戏台下暗潮涌动,贵家不断攀比,朝台上砸金戈币,还有不少人排着队要拜会单北野。

        后院里却莺歌燕舞,一片花团锦簇。狼族的彩头都坐在这里,围成好几个小团体,无忧无虑地喝着果酒。

        白诺被推进来的时候,简直觉得自己掉进了美人堆子。

        鹿灵、兔灵、狐族;俊男、靓女、花魁……白诺一个短发硬汉,与他们格格不入,自然迅速吸引了满场目光。

        “白将军?”

        “哈哈哈哈,姐妹们我这辈子居然有机会和查干白诺坐在一起!”

        “马背上的英雄跌落到彩头后院了,天知道我暗恋过他多少年。”

        “主君怎么想的啊……白将军弄进了狼窝里,谁压谁啊?!”

        一个彩头放肆地笑了起来,单北野还很年轻,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少年,年长者对他没多少尊敬。

        几双细软的手臂立即接住白诺,把他摁在唯一一张宽阔的软椅上,塞了一杯酒。

        白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立马听到了其他彩头起哄的声音,让他喝个一醉方休。

        紧接着,雪域少有的瓜果也一股脑端了上去,几十双艳羡的眼睛往他脸上看,甚至有人动手来戳他的肌肉。

        白将军当彩头就跟做戏似的,无论单北野睡没睡他,他还是拿过马赛冠军的英雄,无数彩头的梦中情人。

        或许在贵家看来他低人一等了,但在彩头看来……白诺依然魅力四射,还离他们更近了。

        方才分裂的几个小团体都聚在了白诺周围,七嘴八舌地跟他讲了一通,然后一个劲地敬酒。

        白诺嘴角逐渐上扬,狐族的那个少年递来一卷烟叶子,想听他拳打老熊,脚踹豺狗的故事。

        一阵吞云吐雾以后,白诺逐渐适应过来。就当自己在逛贵族窑子了,把腿搭在火炉边上,讲起了当年那些热血往事。

        彩头们激烈地讨论起来,把白诺供在中心,酒杯子推来换去,竟真的把他灌醉了。

        后半场神戏快完了,白诺弹掉烟灰,昏沉中感到身上趴了个软软的人。

        他抬手去推,发现是那个狐族的少年,正一个劲往他怀里凑,像狗皮膏药一样撕不开。

        白诺只好起身,脚步晃了一下,没站稳。

        狐族少年挂在他身上,拉着他朝后倒去,两人一起跌在光秃秃的花坛里,白诺不小心压到了他。

        他撑着地面再次想起身,却忽然感到后领子被提住了。

        白诺半昏半醒,这让他极不舒服,怒骂了一声“操”,然后一肘击打过去!

        单北野闷哼一声,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太蠢了,居然为了回避单冠玉把白诺放进了彩头堆里。想起来不放心的时候到后院一看,白诺果然和一个狐媚子滚到了一起。

        单北野气得面色青白,单冠玉却在旁边捂嘴笑。

        这个狐族就是他的彩头,没什么比现在的场景更让弟弟觉得丢人了,碍着他的面子,单北野还不能处置那少年。

        白诺挨了一耳光也清醒了三分,看清了面前的人,想明白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单北野拖着他,一言不发,径直从单冠玉面前掠过,找了间厢房闯进去,立时把白诺甩在地毯上。

        “我当你能做我的彩头是因为觉得对我有愧。”单北野声线颤抖,抽了腰侧的马鞭,拉得空响一声。

        他持着鞭子走到跌倒的白诺身边,踩在了白诺心口上,音调都沉了几个度:“没想到是你天性放荡!”

        见惯了白诺服顺的神情,好多天了,今晚却再次从白诺的眼睛里读出了抵抗的意志。

        喝醉的白诺似乎装不下去了,嘴角扯出一个森冷的笑容:“单北野,你是头一天知道我该属于哪类吗?”

        彩头,还是亵玩彩头的贵家?

        单北野该知道的,他怎么会相信他能把白诺磋磨呢?

        纵使拔了他的爪牙,削了他的棱角,他也还是查干白诺,别人都会把他当草原上的英雄对待。

        英雄落寞也曾是英雄,落进了尘埃里的钢,不会和泥沙一起腐烂。

        可单北野不是想要他腐烂,他惊觉到自己此刻的愤怒里,关于“白诺压了别的彩头”这部分,远远大于“我在大哥面前丢了颜面”。

        兔王进贡的兔灵还没来,白诺没吃到这份醋。

        单北野却提前觉得酸透了,原来他不是想用鞭笞惩罚白诺啊,他是想告诉他——“你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单北野没说,他觉得白诺这身衣服脏死了。

        不是因为鞋印,而是那上面有狐族的味道,甚至有单冠玉的味道。

        他后悔把白诺带出来了,单北野收脚单膝跪地,立时去脱白诺的衣服,拉开他的衣襟。

        白诺从来没有反抗过的,却在今天又一次一肘击打过来,砸到了单北野的下颌。

        “白诺,你最好想清楚你该怎么做。”单北野压着性子,忽略了发痛的下巴。

        他将白诺的衣襟抓住了揪起来,然后把整个人抵在梳妆柜上,困在双手之间,强调道:“你,是我的人。只有我能抱你,无论你是什么身份。”

        白诺目色苍凉,似乎冷静了很久。

        他想起白天在瀑布下和鹿灵说过的话,趁着酒意冒死问道:“单北野……你爱我吗?”

        挺可笑的。

        白诺问完就在心里笑了起来,笑自己喝酒变矫情的老毛病没改。

        他果然得到了单北野的讽刺,对方逼视着他,反问道:

        “我凭什么爱你?你有什么值得我爱的?爱你抛我在北境,爱你把我当狗,爱你假意服侍我,转头就能去抱别人?!”

        白诺不说话了,也不想解释。

        单冠玉的彩头是自己扑上来的,他看不上那么低劣的族类,那种姿色。

        单北野又来解他的衣襟,但是鞭子还握在手里,接着就撕扯他的下衣,尼龙绳擦过皮肤,带来刺痛的感觉。

        白诺徒手去挡,想丢开马鞭。

        单北野打他的手,他也打回去,单北野朝下拉,他就往上提。

        推拒之间两人小过了十来招,单北野挥走他的双手,耐心尽失,又打了他一耳光,粗声骂道:“草!你是不让我上了吗?!”

        白诺半坐起来,扬手回敬了一个耳光。

        “啪!”

        打完以后手掌火辣辣的疼,他觉得真他妈爽。反正打都打了两手肘,大不了像最开始的几天一样被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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