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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剑冢开放


元阳……没了

        玉清安两只熊猫眼瞪大,呆愣的停下了嚼果子的动作,腮帮子微鼓,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这个元阳没了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玉清安在他肩上看不清梵虚的表情,便从他肩上滑到他胸前,梵虚下意识接住她将她托住。

        仰着脑袋看向梵虚,梵虚表情很淡然,面上没有一丝波动,也没有反驳,呃,也或许是他根本没把这和尚的话放在心上,毕竟他一个眼神都没给那个了无大师。

        但是,梵虚真的……和别的女子欢好过

        玉清安爪子扣住他的衣领微微收紧。

        玉清安的视线过于灼热,梵虚低头瞥见玉清安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唇线下意识拉直,眸中带了几分不明的意味看向她,好似在指责她

        玉清安:“”

        不是,这老和尚揭你伤疤,你瞪我干什么!

        姬红袖也是诧异,毕竟她从未在梵虚身旁见过别的女人。

        “了无!”了心大师这向来好脾气的人也怒了,他们两人平日在寺里争执也就算了,这会还扯到梵虚身上,属实是过了!

        了心大师沉着脸,身上的威压骤然朝了无压了过去。

        了无大师面色一白,脸上原本的讥讽荡然无存,赶忙咬牙撑下了了心大师的威压,双腿发颤。

        眼里带了几分寒意和不甘,他和了心在寺里本就不合,两人虽然都是主持的弟子,但佛陀寺下一任主持的位置却早早定下了了心,他不服,凭什么

        了心看到了无眼底那抹寒意,心下更是失望。

        身后那些佛陀寺的弟子也是讶然,了心大师往日对了无大师的冷嘲热讽都是一笑而过,今日怎么突然就发起火来了。

        剑宗掌门被两位大师突然的“争吵”吓了一大跳,额头冒汗,赶忙上前调解:“两位大师都消消气,消消气。”

        “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了。”

        散了吧!散了吧!

        剑宗掌门看着剑拔弩张完全没把他的话听进去的两位大师,头疼中带着些许无语,现在大把的佛修娶妻生子,元阳没了有什么好争的

        奈何他嘴笨,不知道怎么调解这事。

        关键时刻,徐子唯还有无双派等其他门派带队的长老过来了,徐子唯和梵虚的目光对上,又若无其事的移开,看着两位大师开口道:“二位大师,还是先谈谈正事吧。”

        说起正事,了心算是想了自己来这的任务,冷哼一声,收了威压。

        剑宗掌门总算松了一口气,投以徐子唯一个感激的目光。

        了无面上身上的威压消失的干净,腿却还在发颤,好似要站不住了,旁边的关门弟子见状赶忙过来搀住他,朝剑宗掌门行了个佛礼,歉意一笑:

        “抱歉,小僧先带在下的师傅休息,稍后再过来。”

        “哎,行”剑宗掌门点头,瞥见了无那忍不住要杀人的模样,赶忙让那弟子带着了无上了他们的飞舟休息。

        再看那些围住看戏的人,里边还有剑宗的弟子,剑宗掌门板起一张脸:“各位好生休息,再过几日剑冢便要开放了。”

        旁人看这闹剧也结束了,便打算回去休息,毕竟剑冢里边也不是没有危险的。

        只是仍有几道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梵虚身上,毕竟那无心木果实真的很诱人!

        梵虚对这些视线毫不在意,伸手接住玉清安吐出的果核,也准备回房间。

        姬红袖看着梵虚准备离去的身影,脚刚挪出一小步,又收了回去,眼巴巴的看着梵虚离开。

        姬墨幽在一旁看着都心酸。

        玉清安和梵虚回到房间,玉清安便跳到了软榻上,她现在满肚子疑惑,不过她没敢去问梵虚元阳的事,只问了他先前说剑宗底下有煞气的事。

        “大师,你说剑冢底下的煞气是什么啊”

        玉清安爪子拽过平日躺着的软枕,往上边一倒,翘起二郎腿,拍着圆滚滚的肚皮,懒洋洋的眯起眼问梵虚。

        梵虚端起偃偶泡好的茶,指腹搭在杯壁,温度适宜,递到唇边抿了一口,随后搁在一旁拿起放在软榻旁的佛经看了起来。

        对于玉清安的问题,回答的要敷衍就有多敷衍:“煞气就是煞气,还能是什么”

        玉清安一噎,果断换了一个问题:

        “行,那我换个问题,剑冢底下怎么会有煞气”

        她记得她原来那个世界是没有的。

        这个世界虽然和她那个世界很像,但许多进程都是不一样的,有差异也正常。

        玉清安来到这个世界也不过才百年,因为体质的原因,她大半时间都是待在怀苍派里,偶尔会出去外边走走,对一些事还是不太清楚的。

        梵虚握着佛经,随口答道:“这剑冢不仅是上古战场,也是万年前人魔大战的地点。”

        万年前那场大战,折损了修真界近大半的修士,魔族亦是,那场大战本没有这么惨烈的结果,期间出了点意外,不然他也不会在飞升的时候被天道拉到这里。

        玉清安显然一愣,人魔大战人魔关系不是一直都挺……

        嘶,玉清安拍了下脑袋,差点又把她那个世界搞混了,而且还是万年前,那会人魔关系差,抢地盘也正常。

        不过这些煞气有那些佛修处理,不关她什么事,她也就不再多问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啊。”玉清安打了个呵欠,她这几日也不是没有关注妖界的情况,听说妖族请出他们的祖宗胡婉玉,逼得诡族都退离了妖界。

        玉清安觉得这事有点蹊跷,胡婉玉的实力撑死也不过炼虚期,单九里的实力都已经合体期了好吧

        这事肯定还有后续,玉清安便让铭印继续打听消息。

        看梵虚又准备看佛经,玉清安这回懒得爬到他腿上,自己准备窝在软枕上边睡觉去了。

        那老和尚给的果子吃起来甜甜的,吃完后肚子暖乎乎的,玉清安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就是丹田那边传来酥酥麻麻的痛感。

        玉清安一开始还以为她丹田里的伤是不是又重了,一看,丹田上的裂痕在慢慢修复,虽然效果好像并不显著,但也是一个值得欣喜的好现象!

        玉清安砸吧着嘴,怪不得那凶神恶煞的了无大师看到这一袋果子这么气了。

        不过也是奇了怪了,那个了心大师是直接走过来递给她的。

        她当时还顶着食铁兽的壳子,给她一个妖兽送这么珍贵的东西好像有点怪

        她也没见过了心,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了这到底是为什么,玉清安便不再想了,睡一会也好,不知道是不是这果子的问题,她竟然萌生出一丝困意。

        “再过几日。”

        梵虚眼睛落在佛经上,轻声道,却没见人回应他,一回头,就看见玉清安圈着手臂缩在那睡觉,便不再吵她。

        梵虚握着佛经看了一会,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瞥见玉清安那缩成一团的睡颜,伸手,连熊带枕都拉了过来,将她放在腿上,再拿出经书放在玉清安的背上。

        被折腾的玉清安只是耳朵动了动,巨大的困意让她懒得睁眼。

        腿上渐渐传来细小的鼾声,梵虚指尖勾着她的肉掌,唇角浅浅弯起,眉眼间带着无限的柔和。

        想到了什么,梵虚探了探她丹田的伤,上边的伤痕似乎没什么变化,但丹田里凝聚的灵力凝实了几分,梵虚眉轻蹙。

        当初他将无心木种子交给了心,便是为了她这丹田上的伤,但现在看来,效果并不是很好。

        梵虚思忖着自己以往收罗的宝贝,只能再找其他方法了。

        半夜时分,外边也安静下来,四周稀薄的灵力往各个房间汇聚,几乎所有人都在修炼。

        屋内,玉清安迷迷糊糊间,感觉肚子热热的,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往旁边挪,结果依旧是热的要死,最后,她整个人是被热醒的。

        梵虚察觉到她的异常,托着她的背,掌心下的触感灼热,化形丹药效要过了,梵虚算了下时间,时间提前了,应该是那无心木果实的带来的副作用。

        玉清安皱起眉,双眼皮重的抬不起来,她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海中,热气要将她吞噬一般。

        梵虚腿上一重,眼前小小的一团开始不断变大,短短数秒,便变成了一个阖着双目的女子……

        掌心下触感柔软滑腻,让人爱不释手,梵虚眼眸一暗,按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同时拿了件袈裟替她披上。

        玉清安睁开疲惫的双眼,伸出手抓了抓空气,看到自己白皙的手臂,惊讶了几秒,睡意也退了不少,她变回来了

        “醒了”头顶落下一道声音,玉清安才发觉她坐在他的腿上,身上披着他的袈裟,里边空空荡荡的,他的袈裟很大,披在身上松松垮垮。

        对上梵虚的双眼,平日不起一丝波澜的双眸,此刻有些微暗。

        玉清安的睡意当下全无,吓得往后一退,却没想到后边是软榻的边界,整个人往后栽去。

        腰间一紧,幸亏梵虚伸手将她勾了回来。

        两人面面相觑,室内一时无声。

        过了好一会,玉清安眨巴着眼,她没从他身上退离,桃花眼弯成月牙,娇声道:“大师,听说你们佛修的定力很好”

        梵虚还没开口,玉清安就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身子徒然贴近他,跪立在他的腿两边,支起身子,俯视着他,桃花眼眼角翘起,鼻息喷在他脸上,淡淡的木香扑面而来。

        梵虚无动于衷,甚至表情都没变一下。

        玉清安:“……”

        突然有种挫败感是什么鬼

        玉清安有些气馁的跪坐在他腿上,耷拉着眼。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梵虚的手依旧虚扶着她的腰,避免她摔下去。

        梵虚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好了”

        玉清安磨着牙,怎么感觉这人在嘲讽她呢

        她就不信了!

        圈着他脖子手臂往下拉,梵虚那张俊美的面孔缓缓朝她压下来,玉清安感觉嘴巴有点干,甚至心跳还有点快,抬头,唇贴着他的鼻侧,在那颗红色的小痣上徘徊,好一会,沿着脸颊缓缓下滑,目标是那双薄唇。

        贴在唇角的时候,玉清安心跳的很快,很快。

        在即将亲上去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玉清安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一根手指点在她眉心将她的脑袋缓缓推开。

        “别闹了。”

        玉清安:“……”

        咬着唇气愤的在他后颈狠狠挠了一下。

        大好的机会啊!!就这么没了!

        “嘶。”梵虚倒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吃疼的皱眉,看着玉清安从他身上翻下去,坐在角落背对着他,拿出一瓶丹药在那捣鼓什么。

        他无奈起身去开门。

        姬红袖站在门口,有些紧张,她是被姬墨幽推着哄着过来找人的。

        门打开后,姬红袖捧着药盒拘谨的站在那,姬墨幽则在转角那边看情况。

        “梵……”姬红袖压下心底的激动,才说出一个字,就看见在他身后的那张软榻上多了一个人,女人。

        那人披散着发,小脸表情恹恹的,重点是,她穿着梵虚的袈裟。

        不知怎么地,后边那话全部堵在喉间,想说说不出来了。

        玉清安伸手捏了捏肩膀,盘腿坐在软枕上,身上还松松垮垮的披着梵虚的袈裟,从乾坤袋摸出个一面镜子,摸着脸左看右看。

        这换颜丹换的脸还挺不错的,瓜子脸,妩媚娇俏,一双和胡三爷差不多的狐狸眼,一个挑眉,眼神勾人的紧。

        玉清安懒懒的伸了一个腰,发现门口两人都没什么动静的,随意一瞥,就看见仿佛被定在那的姬红袖!

        哦豁竟然是她

        姬红袖僵在原地,抬头看梵虚,再看里边无比闲适的玉清安,她一时之间脑子宕机了一样,愣在原地。

        姬墨幽在暗处看到她姐呆在那,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一副受到巨大打击的模样,好奇的要死。

        “你看我干什么”玉清安坐在软榻边沿,突然开口,视线直直对上她的,然后曲起腿,拿出一枚玉簪咬在嘴里,开始束发。

        姬红袖猛地回过神来,心神恍惚,眼眶倏地红了,抬手将装着药材的盒子直接往梵虚怀里一塞,然后跑了。

        刚束好发的玉清安:“”

        梵虚全程表情淡然,关上门后,将药盒放在那张破床上。

        玉清安用簪子固定好头发,眼神状似无意瞥到哪药盒,一看,用的是上等的灵玉,表面的花纹精致又好看,哟,还是鸳鸯戏水纹呢,这小心思不要太明显。

        玉清安翘着腿,开始阴阳怪气:“大师,你们这是什么关系啊,怎么她还送你东西呢啊”

        说完她有点后悔了,姬红袖送他东西关她什么事

        梵虚话还没说出来,玉清安就不耐烦的挥手:“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我出去逛逛。”

        说完便披着他的袈裟走了,她在里边早就套上了自己的衣服。

        玉清安走了,梵虚看着手边带着褶皱的佛经,有些无奈的摁了摁鼻骨。

        ……

        姬红袖跑出来后,一个人站在剑宗的后山,茫然的看着四周,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现在很迷茫,梵虚房间里的那女子是谁,为什么会披着他的袈裟

        姬红袖有些心累,她追逐梵虚的脚步追了这么久,却从未见他回应过她。

        这几乎没有结果的追逐,那她还要继续么?

        可就这么放弃,那她之前的努力又算什么

        “这位施主”了心是前来和某人赴约的,到赴约地点后,却看到一抹瘦削的身影站在那,一副茫然无神的模样,疑惑出声。

        姬红袖回过头,敛去了脸上伤感的神情。

        “大师。”姬红袖认出这位是佛陀寺的了心大师,朝他颔首,她对这些佛修还是挺有好感的。

        了心看了眼四周,他等的人还没过来。

        便多嘴问了一句:“施主可是有心事”

        “只是些小事,”姬红袖并不想多说什么,便岔开了话题。

        “大师是在等什么人么”

        “老衲在等一位好友。”了心展颜一笑。

        姬红袖想起今日了心大师看到梵虚那激动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大师等的可是梵虚”

        “正是,施主也认识大师”了心有点诧异。

        “认识。”姬红袖点头,想起刚刚看到的,眼眶莫名又红了。

        了心大师瞧见她这模样,好像明白了什么。

        “施主可曾听闻过缚心锁这东西”了心想了想,问道。

        “缚心锁”姬红袖表情茫然,摇头,这东西她从未听过。

        了心似是想起了什么,叹了一口气,开口:“缚心锁实则是一道失传已久的符咒,中了缚心锁的人往往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他们虽有喜怒哀乐多种情感,却无法接收到旁人对他们的情感,本身也不会动情。”

        “缚心锁这东西,非自愿,咒不成。”

        “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姬红袖不明白了心大师为什么会跟她说这个。

        “梵虚大师便是中了这种符咒。”

        了心说完,看着她微微变化的脸色,依他这眼力,还是能看出这女子对梵虚是有意的。不过……她似乎不可能了。

        他这一番话的本意是让她放下,因为心中有人,才会有念,有欲。

        各种情感的堆积,却又无法发泄,唯有缚心锁才能压制,那他对那人的执念是深到的何种地步再挤进去又有何意义

        了心心下叹息,师祖对玉道友执念,不是一般的深,不过两人总算是再见着面了。

        但姬红袖显然会错意了,她想,既然梵虚身上有缚心锁,那他对那女子肯定没有什么别的,因为按照了心大师的说法,梵虚身上有缚心锁,他不会动情。

        姬红袖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所以,梵虚是因为缚心锁才对她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那缚心锁没了呢她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大师,谢谢您!”姬红袖心情立马好起来了,她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去找解开缚心锁的方法,朝了心真诚道谢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但姬红袖过于激动,忘了了心大师的最后一句话:非自愿,咒不成。

        了心:“……”

        他好像做了一件错事

        了心抓了抓脸,有些心虚,这……应该没事的吧?

        而躲在一旁的玉清安也听到了了心和姬红袖的一番对话,沉默了几秒后,也离开了。

        半晌,梵虚出现了。

        了心看到他,便上前唤道:“师祖。”

        梵虚只是朝玉清安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才点了点头。

        “剑冢的煞气似乎多了些不同寻常的地方,届时布阵的时候要小心。”

        他刚到剑宗,便察觉到剑冢那边的煞气愈发浓烈,还有那抹熟悉的气息,梵虚觉得几日后的剑冢不会很太平。

        “这事老衲晓得。”闻言,了心面上带上严肃之意。

        “师祖过后可是要带玉道友回佛陀寺”

        他和梵虚一样来自佛陀寺,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他离开了,这算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

        “嗯。”梵虚应下,眉眼似是柔和了几分。

        了心的笑容带了几分揶揄:“师祖对玉道友还是一如既往的纵容。”

        他少时便见过两人相处的模样,两人时常黏在一块,玉清安很喜欢趴在梵虚身上作乱,寺里的小和尚对梵虚都是敬仰中带着惧意,哪敢爬到梵虚身上

        能让师祖这般纵容对待的也就只有玉道友了。

        对此,梵虚不置可否。

        ……

        后边的几日,闲来无事的剑宗的人弄了一场比试,比什么比的当然就是他们最擅长的剑啊!

        他们还十分鸡贼的开了个小赌会,就简单的赌谁输谁赢。

        不过期间出了点小意外,本来前边就大家友好的切磋着,然后,聂霜一出来,就感觉是来踢馆子的。

        她一人撂翻了剑宗的好几位弟子。

        还用聂家的秘法抢下他们手的剑。

        然后将剑丢还给那些人,当众羞辱他们剑法“不精湛”。

        剑宗长老尴尬,剑宗弟子的脸倒是黑了,有脾气暴躁的直接破口大骂。

        聂霜原本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表情,在被骂后脸刷的黑了,嘴里挤出两个字:“废物。”

        气的那弟子上去就要挥拳扁她,聂霜冷笑,离开切磋台就走了。

        聂桑荼站在徐子唯身后看着聂霜的背影,一副看二傻子的模样,嘴角扯出一抹笑,不知道聂家怎么教出这个傻货的,她是真不怕晚上被套麻袋啊

        徐子唯瞥见她脸上那抹嘲讽的笑,没说什么。

        玉清安懒洋洋的倚在一棵树下,明日就是剑冢开放的日子了。

        这几日她都没和梵虚说上几句话,反倒是那位了心大师时不时过来给她送东西。

        了心递给她东西的时候她一脸茫然,然后这个时候梵虚就会替她把东西收下,放在乾坤袋里,还说什么这是他应该做的。

        玉清安:“”

        终于,到了剑冢开放的日子,剑冢在剑宗的后山里头,外边还有阵法,会把人传进剑冢里边,一群人立马浩浩荡荡的冲了进去。

        抵达剑冢后,一眼望去,黑色的泥土微微发臭,无数残破的铁剑,一些护甲的碎片,零零散散的躺在上边,还有被掩埋进土里的,入目皆是一片荒凉之意。

        干戈相撞声不绝于耳,还有汹涌到能削去人皮肉的气流,剑冢还是挺危险的。

        剑冢外的传送阵阵法不是很精准,每个人都落脚点都不同,玉清安落下后,看到身边多了几个人。

        徐子善,洛玄青,还有聂桑荼,姬墨幽,白莲华。

        玉清安:“……”

        搞事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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