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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娇滴滴的公子哥


木生疮在王蛤蟆处修行了三年多,王蛤蟆经常对他说“你就是命苦,先遇到了狗熊,那家伙只能训练出和他一样的铁血战士,却不能让人体潜能发挥到极致,你的身体简直就是个宝库,这一身剧毒外加自动进化的秘技,哪怕是蠢猪也能飞升,如今你又得了吞噬的秘技,真气一日千里的暴涨,若是你早能遇到我,现在已经可以和萧白眼比肩了”

木生疮也对王蛤蟆佩服的五体投地,通过王蛤蟆的教育,他才知道修行之路博大精深,哪怕你从集气境入了通玄境,甚至于直接突破了化气破天境,照样只是窥视到天机的一点点。

三年的时间让木生疮对界有了基本认识,虽然还不能完美的掌控,却也能简单的利用自己的界与人对敌,再也不会像初次见到王蛤蟆那样被他当球踢了。

这天清晨,王蛤蟆把木生疮叫到跟前“小子,你在我这里修行了三年,眼下有件事情要你去做,圣树海最近要举行增兵大典,不知道皇帝哪根神经错乱,竟然要在王孙贵族的子弟中挑选精锐加入禹王军,大将军不好与皇帝撕破脸,便要求用禹王军将士做主考,所有不能坚持一炷香的贵族子弟一律淘汰,你小子修为有成,又没啥名气,用你当考官绝对不会受到权贵们的反对,到时你只管揍,谁上台你就一脚把他踢下去,慢说一炷香的时间,连喘第二口气的时间也不给他”

木生疮道“你确定我可以应付得来”

“没问题,别看那些王孙贵族依靠资源把子弟培养得修为极高,其实就是一群废材,未经过战斗的修士都是活靶子,你随我修炼了三年,临战经验比他们多很多,对付他们不在话下”

木生疮点了点头,这三年来,木生疮经历了无数场战斗,他不但每天要和王蛤蟆对抗,隔三差五的还要去附近的泽蛮人部落讨伐,泽蛮人天生体质强横,部落里修行高绝之辈大有人在,木生疮经历了近百场殊死搏斗,非但保住了性命,身体强度也得到脱胎换骨的提生。

木生疮拿着王蛤蟆的书信,起身赶往圣树海,这天清晨,他刚刚行到许州地界,前方官道上出现一支道队,这支道队足有数百人之多,红螺伞盖青幡绿旗一应俱全,马队更是金甲银环十分气派,就算不是王孙贵族也是封疆大吏。队伍一面前进一面驱赶道路上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幼,直接踢开,哪怕将百姓一脚踢死,他们也不在乎。

木生疮最恨这些作威作福的权贵,他心里合计“管你是什么人,这么霸道就不能让你好过,今晚我就动手,把道队中猩红大车里的主人偷出来,教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打定主意之后,木生疮便远远的跟着这支队伍,天渐渐黑了,道队在山坳出扎营,猩红马车上下来一个俊俏的书生,随从们把他让进金丝绒的帐篷,一个老头子低声说道“少爷,你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坐车很累吧”

书生道“我坐车哪会累,倒是老管家您一把年岁还要跟着我受苦”

“少爷别这么说,老奴心甘情愿的,要是我能看到你考入禹王军,老奴就算死了也安心”

书生道“瞧您说的,我自幼跟师父学艺,父亲在我身上消耗了无数的天才地宝,比起军中那些弟兄,我享受到的资源简直无法估量,就算是禹王军将士亲自主考,我也有信心和他们一战,虽不敢言胜,坚持半日还是没问题的”

老仆人溺爱的看了书生一眼“你这孩子就是善良,老奴担心你心性淳朴被人算计”

书生道“父亲待人苛刻,此番入京,我只想带两个随从就好,他非要让我带上道队一起前去,这一路上多少百姓受到无辜打骂,管事的海将军又不听我的,真让人头痛”

老仆人道“公子何必为贱民担心,他们就是路边的小草,时常踩上两脚生命力才旺盛,要是种在花盆里精心调养,反倒多事,不是今天生病就是明天要死,什么人有什么命,公子别为那些不相干的人担心”

老仆人搀扶着书生进入内帐,挥手屏退左右,将桌案上的莲子粥端起,用手试了试碗边的温度,不由得埋怨道“这些小猴子做事真不用心,莲子粥都快凉了还不端下去从热”

书生一把接过莲子粥,一饮而尽“挺好的,凉一点更好吃”

“你呀,就是喜欢宠着这些奴才,让他们越来越没有规矩”老仆人责备道

“五叔,看您说的,他们都是从小侍奉我的老人儿,我哪忍心苛责他们”

“少爷,您可别这么称呼我,要是被王爷知道,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老总管亲眼看着书生把晚饭吃完,又为他铺好被子,搀扶他上床睡觉,这才走出大帐,蹲在帐门口喘了一会,一个士兵走过来“老总管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嘘,闭嘴,别让公子听到”老总管小声制止了兵士。

大帐里发生的一切都被木生疮看在眼里,原本对公子哥的怨恨之情少了一半,他没想到这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竟然对下人那么随和,他虽然暂时消了气,可对道队欺压百姓的事情还是放不下,他决定把公子哥叫出去教训一顿。

那书生躺在床上二目微闭,账外的一切他都听得到,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现在他满心都是报考禹王军的事情,根本就睡不着。就在他翻来覆去瞎折腾的时候,木生疮的脑袋从地下钻出,他对着公子哥说道“小子,听说你要去报考禹王军,正好我也是,不如咱俩先打一架,要是你赢了我就原路返回,要是我赢了,你就带着手下的走狗滚回家去”

书生先是一愣,随后说道“也好,只是我从未与人交过手,只怕一时不慎伤了你”

“没事,你看我这一脸疤瘌,还在乎再多几道吗”

公子哥说了声好,起身下床,将云蚕丝的长衫穿好,披上八宝驼龙披风。木生疮不耐烦的说道“小子,我不是带你出去逛街的,穿那么齐整干啥”

公子哥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将八宝驼龙披风丢在地上,说了声“兄台请”

木生疮一俯身便出了大帐,贴着地皮窜出了营区。

公子哥修行真的很高,他有样学样的顺地潜行,未发出一点声音,就这样跟着木生疮跑到了郊外。

二人离开营地十里左右,在一片树林边停下,那书生停住脚步,欢快的伸了个懒腰“啊,好久没有独自外出了,感觉真好”

木生疮回头看了看他“小子,就凭你这副娇滴滴的模样,凭什么报考禹王军”

书生也不生气,他先给木生疮行了个礼“小生是浔阳王府的二公子,我叫薛兆北,家父浔阳王薛正峰,敢问兄台大名”

木生疮嘿嘿一笑“我叫木蛤蟆,出身低,父母没文化,不会起名字”

薛兆北又施了一个礼“小生自幼随碧海金晶禅师修炼,如今已经修到化气初期,不知兄台已经修到那种程度”

木生疮道“我是跟乡下把式学的,听他说我现在修到杀人后期,据说再进一步就可以杀人了”

薛兆北皱了皱眉“兄台可否露出些手段让在下欣赏一番”

“比武就比武,露什么手段,啥都被你看到了,我还怎么把你打趴下”

薛兆北苦笑道“小弟修行多年,吞噬了许多天材地宝,每发一招都会有很大杀伤力,我是害怕伤了你”

“别吹牛,爷爷在村里打架从未输过,我就不信打不过你个公子哥”

薛兆北见木生疮啥也不懂,便解释道“修行一途博大精深,大致分四个层级,首先是集气期,然后是通玄期,在之后是化气期,最后是破天境、、、、”

“得啦得啦,说的我头都晕了,我不管什么境界,能打赢就行”

薛兆北不是傻子,他方才看到木生疮离开营地的身法十分诡异,根本不可能是个啥也不懂的雏,于是朗声说道“既然兄台不愿多说,小弟就不客气了”

薛兆北运行真气,瞬间在身体周围想成一片水波纹,这水波纹阻力极大,好像在万米深海之中。

就在薛兆北自鸣得意的时候,突觉脚下一晃,两条腿被木生疮抱住,他抱住薛兆北的双腿,猛地一拱肩,把薛兆北顶了个大跟头,不等薛兆北反应过来,木生疮抱着他的脚开始打滚。薛兆北疼痛难忍,只好跟着乱滾,没一会就碰的头破血流,靴子也丢了,裤子撕了个大口子,后脑勺还磕了个大包。

薛兆北不甘心,他用掌朝木生疮一压,打算来个“龙门三叠浪”把木生疮震开,不等他的力道发出,木生疮抱住他的双腿往上一扬,随即别住腿弯翻身坐下,把薛兆北脸朝下压在地上,他的两条腿被木生疮牢牢锁住,后腰以下用不上一点力气,痛得他“啊呀”一声惊叫。

“怎么样,我赢了吧”

薛兆北痛得满脸是汗“好、好,你赢了,你赢了,快放开我”

木生疮哈哈笑道“小子,你也知道痛啊,一路上你的随从打伤多少百姓,他们本就生活困苦,一旦被你们打伤,连治病的钱都没有,你有没有考虑他们是不是疼痛”

“我制止了,不管用,我父亲的部将都不听我的”

“你只要坚持一下,他们就听你的了,你只是提出建议,人家自然把你当成公子哥看待,听你的话才怪”

薛兆北不吭声了,就这样被压在地上一声不吭,俩人僵持了好一会,薛兆北哭了,估计他觉得在别人面前掉眼泪很丢人,可是又止不住的要哭,于是便吭哧吭哧的小声哭。

木生疮团觉得这小子有点像自己的弟弟,当初他欺负弟弟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哭,心软下来的木生疮松开了手,一屁股坐在薛兆北对面“小子,不是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一点主见也没有,整天跟个大姑娘一样,这样下去怎么考禹王军”

薛兆北坐在那里拼命地擦眼泪,他越想止住哭声越止不住,好一会,他才稳住情绪“你到底修炼到什么境界了,为什么这么厉害,难道你已经到了破天境”

“屁,我根本没啥境界,只有你这种只会采气的修士才那么看重境界,我练得是实战,不是我说你,依你现在的实战技术,根本考不上禹王军”

“天底下有几个能像兄台这么厉害的人,我不信禹王军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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