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空去白回

母亲一去不复返，这下可把父亲给急坏了，不仅是这样，五岁的我每天哭着要妈妈，你想父亲心里能不烦躁吗？这天晚上，父亲和祖母商量，妈，这权利每天哭闹不止吵着要妈妈也不是个事儿，我打算去四川走一遭。祖母听完到：“应该去看看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管怎样也得有个结果。不过呢你自己去我有些不放心，你看看让谁和你去一遭。”父亲一听也觉得祖母说的有道理，于是到：“我看就让我三哥陪我去吧。”祖母听完没有说别的，她知道我这个三大爷怎么回事，我们这个家庭很复杂，这咱们后文再说。就这样父亲决定去四川，第二天就和我三大爷说了自己的想法，三大爷很不情愿的答应了，在当月中旬起身进川。走的这一天，祖母抱着我一直把父亲和三大爷送到村口。我伸着小手对父亲说：“爸爸，你可一定把妈妈给找回来啊，顺便问问她给我买上饼子了没有。”当然那时候的我说的不可能这么连贯，我只是用文字说明当时的事情。父亲像我保证到：“孩子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你妈带回来。”说完三大爷和父亲扬长而去，祖母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这才对我说：“走吧权利，咱们回去吧。”就这样我们回到了加，进门还没等祖母把我放下呢，我就开始问道：“奶奶，我爸爸真的能把我妈领回来吗？我好想妈。”祖母轻轻的把我放在炕上摸着我的头到：“孩子乖，你妈会回来的，她是给你买好多好多的饼子呢。”听完这话我暂时不在说什么了，祖孙二人就在家里等啊盼啊，我一直想着，等我睡觉醒来的时候，母亲就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提着许多饼子等我吃。其实这时候的祖母也早已是心急如焚，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一周两周，眨眼就是四十天。父亲也没有回来，那时候不像现在都有手机，打个电话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可那时候没有这个条件。单说五十天头上，祖母正在炕上坐针线，偶然抬头一看，惊呼到：“权利你爸回来了。”我一听这话高兴坏了，果然时间不大父亲从门外和我三大爷二人走了进来。三大爷回了东屋一家人团聚不说，单说我父亲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祖母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事情办的不咋样。我听着父亲进来了，赶忙摸索到了他的跟前，双手抱住父亲的腿到：“爸爸，我妈妈呢，她和你一起回来没。”父亲没说一句话，我听着父亲不回答就一直哭闹不止，后来父亲急了，用尽一甩到：“去一边去，麻烦死了。”他这么一甩我顿时就坐在了地上大哭，边哭边喊到：“你们都是骗子，大骗子，我永远不会相信你们。”祖母赶紧把我拉起来，抱在怀中百般安慰，我这才稍微平静了些。祖母这才问：“虎子到底是咋回事，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见没见到张梅？”父亲叹气到：“没有，我们去的时候人家早就没了踪影，我和老三以为她躲了所以才等了这么长时间。”祖母到：“那有没有见到全有？”父亲到：“没有，我们走的时候还像别人打听了，也是说张梅在正月就走了。”父亲又到：“妈我和您商量个事儿？”祖母到：“说吧。”父亲看了看我到：“我和老三商量了，张春其是不想让女儿和咱过日子了，我想带着权利再去一回，在怎么说权利也是她身上掉下的肉，真格的她就能不露面，她露面了，不回来也行在起码我得把全有带回来。您了看怎样？”祖母听完眉头一挑到：“带权利到四川道是可以，但你必须给我平安带回来，如果说你们回来了没有权利，那我和你叛老命。”父亲连连答应，祖母这才同意。就她老这一句话救了我的命，当时我们家人就曾说，就应该把他扔到四川，你说看也看不见，早死了也算是解脱，您各位说，我饭了什么错就该得到这样的惩罚。结果多亏了祖母的这番话，有人为了这骂我祖母管闲事。父亲见祖母同意让带着我走，第二天就找我三大爷，结果我三大爷不跟着去了，最后找到了我大爷。我大爷这个人非常的忠厚，从来对弟弟妹妹都是忍让有家，这个人还非常聪明，办事可靠能说会道。所以他主动请愿陪着我们进川。其实当时的他已经是胃癌晚期了，只是家里穷没有检查。我一听说这次要带着我去，可把我高兴坏了，然我哪里知道这一去我是九死一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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