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碎穹苍》
回到家后，洗了一番热水澡，身上的疲惫感一扫而空。余霜妍感觉自己还能浪一整晚！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怎么破？
当然是调戏弟弟啦！
“弟弟～”
此时的余霜妍，正跨坐在余秋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蕾丝吊带睡裙，裙摆只到大腿根部，浑圆修长的美腿，跨在余秋的腰两旁。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宽松的睡裙只能勉强挡住那两抹殷红，没有束缚的圣峰依然挺翘，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晃动，暴露在外的娇美白嫩的酥胸，与山峰之间的玉葫芦交相辉映。如牛奶般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之下，娇躯在黑纱笼罩之中若隐若现。
余秋此时紧闭着眼睛，身躯紧绷，不敢妄动丝毫。
他心中狂念清心咒，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如触电般的刺激感，护住心神最后一丝清明，双眼微睁，双手快准狠地抓住她的双肩，用力地把她翻到一边，然后逃似的奔向厨房。
“我去给你泡牛奶！”
看着弟弟狼狈的身影，余霜妍发出一阵娇笑。
弟弟越来越有趣了！
他的心境当真如此不堪吗？显然不可能的。数千年的修行，他早已练就一颗坚固如磐石的道心，美色不过过眼云烟，红粉骷髅罢了。
但对她，做不到啊！
在她面前，他根本不可能做到心如铁石，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永远都是属于她的。不管哭也好，笑也罢，他所有情绪都会在她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只因她是他姐，是他的亲人！
压下心中荡漾，又念了一遍清心咒后他才捧着一杯牛奶从厨房里出去。然后他就看到了某女神在沙发扣脚丫子的亲民景象。
“也不知道你们公司那群饿狼看见自己心中的余女神在抠脚，会是什么心情。”他把手中的牛奶递给她，笑道。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脚痛。”
“很痛吗？”
“嗯嗯！”她点点头，突然眼睛一亮，连忙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迷人的大眼睛扑闪着，盯着他，“弟弟～脚脚痛。”说完，把一双玉足直接放到他的怀里，脚趾头还挠了他手心两下，意思不明而喻。
他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捧着一只如艺术品般完美的莲足，按照穴位，微微用力按揉起来。
“嗯～好苏胡！小秋啊，没想到你技术这么好。嗯～再用力一点。”一阵阵酥麻从脚心传来，刺激着她的大脑，让她舒服地哼出了声。
她捧着温热的牛奶，靠在沙发一侧的扶手上，抿了一口牛奶，纯白的牛奶涂抹在她粉嫩的红唇上面，白色与红色交相辉映，构成一幅诱惑的禁止画面。
她安静地看着给自己捏脚的弟弟，两人默契地没有出声，这淡淡的温馨让她神情有些恍惚。
“小秋——”
“嗯？”
“你知道在古代，男孩子摸了女孩子的脚是一定要娶她的。你什么时候娶——嗯啊……轻点～”
“sorry！你刚才说什么？”
她咬着嘴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许久才微微低头，复问：“小秋——”
“嗯？”
“你喜欢……我吗？”
“当然！你是我姐嘛！”这个问题他不会作任何犹豫，无论从前还是现在。
“姐姐吗？”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她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暗淡。
————
“晚安！”
“晚安，姐！”
回到房间，关上门，余秋的右手习惯性地就要反锁，但手微微一顿，他似是想起了什么，淡淡一笑，便把手收了回来，然后爬上床，身子下意识地摆出打坐的动作。他苦笑一声，闭上眼睛直接往后倒在了床上。
自己有多久没有睡过觉了？好久好久，久得好像这是自己人生第一次睡眠。
一夜好梦……吗？
不存在的！
“咔！”开门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无比刺耳。余霜妍从房间里出来，熟练地挪到弟弟房间门口，纤纤素手轻拧着门把手。
门开了。
她愣住了。好像弟弟上初中之后，她的夜袭就再没成功过了。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因为太过兴奋，她的双颊都铺满了红霞，口中更是痴痴地笑出了声。蹑手蹑脚地推门而进，轻轻地合上门。
室内视线昏暗，但还是隐约可见床上模糊的人影，她嘴角一翘，爬到这熟悉的怀抱里面。睡梦中的他感到怀里有异物，双臂下意识地抱住了她，两具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她脸上笑意更浓，双手环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闻着弟弟熟悉的味道，沉沉谁去。
她没看到的是，黑暗中某人脸上翘起的嘴角。
————
翌日，天还没亮，余秋就醒了。感受着怀里的温软，他淡淡一笑，伸手抚摸着余霜妍的秀发，然后缓缓搂住她的脑袋，微微用力抱起来一点，然后快速地抽出自己被她压到发麻的手臂，而后又缓缓把脑袋放下。
余霜妍似感觉到了什么，螓首微动，往他怀里拱了拱。他再次摸了摸她的长发，而后轻轻拿开她环住自己腰的手，然后再往下，把她的大长腿抱了下来，就从床上轻轻地爬了起来，静悄悄地走出房间。
“呼！”房间外，他深吸一口气，洗漱一番便骑上自己的单车，来到附近的一个公园里面。
此刻天刚蒙蒙亮，整个公园里面空寂静谧。余秋随意找了个地方，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良久，他才睁开双眼，眼中有一丝惊讶闪过。
“本以为地球上灵气匮乏无比呢，却不料竟如此充沛！”
不过这与他无关。他双眸重新归于平静，整个人的身心都空前清明，一呼一吸间暗合某种韵律。猛然间，他双眼骤睁，整个人的气势突变，一步迈出，以步带身，以身带拳，一拳轰出，打在前方的空气上，竟然发出一阵破空之音！随后没有丝毫停顿，一连串的动作被他以一种破碎山河之势打出。
此为武道——《碎穹苍》！
翌日，天还没亮，余秋就醒了。感受着怀里的温软，他淡淡一笑，伸手抚摸着余霜妍的秀发，然后缓缓搂住她的脑袋，微微用力抱起来一点，然后快速地抽出自己被她压到发麻的手臂，而后又缓缓把脑袋放下。
余霜妍似感觉到了什么，螓首微动，往他怀里拱了拱。他再次摸了摸她的长发，而后轻轻拿开她环住自己腰的手，然后再往下，把她的大长腿抱了下来，就从床上轻轻地爬了起来，静悄悄地走出房间。
“呼！”房间外，他深吸一口气，洗漱一番便骑上自己的单车，来到附近的一个公园里面。
此刻天刚蒙蒙亮，整个公园里面空寂静谧。余秋随意找了个地方，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良久，他才睁开双眼，眼中有一丝惊讶闪过。
“本以为地球上灵气匮乏无比呢，却不料竟如此充沛！”
不过这与他无关。他双眸重新归于平静，整个人的身心都空前清明，一呼一吸间暗合某种韵律。猛然间，他双眼骤睁，整个人的气势突变，一步迈出，以步带身，以身带拳，一拳轰出，打在前方的空气上，竟然发出一阵破空之音！随后没有丝毫停顿，一连串的动作被他以一种破碎山河之势打出。
此为武道——《碎穹苍》！
修真者，攻伐以术法、神通为主，辅以法宝，武道却是不入流。但世间有那么几种武道，一招一式可引动周身元气，一拳一脚俱是神通。以武为术，以武入道。
此类武道都有一个通用的名称——仙武！
而《碎穹苍》便是那少有的几种仙武之一，更是唯一一种以凡人之躯也可修练的仙武，是余秋在尘梦界的一个武道世家偶然得来，成为他当时的一种凌厉的杀伐手段。
《碎穹苍》讲究大开大合，气势凶猛，至阳至刚。出招时，带动周身气血，鼓动天地灵气，暗合天地大势。其内含拳、腿、掌三类招式，每招各分九式，共二十七式，招式讲究迅、猛、变三点，无固定套路，可逆转自如，且二十七式中俱是攻伐，无一招防卫，以攻为防，以杀敌为救己，凌厉无比！
《碎穹苍》为仙武，对身体的负荷自是极大，哪怕他已经简化为一招六式、共十八式，以他如今的身体却还是行不全一套招式。只好再行删减，改为一招三式共九式，才勉强打完。可即使是这样，他最后还是如烂泥瘫倒在地，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脑袋晕晕的，脸色如大病初愈般煞白。他无奈一叹，咬牙从地上爬起，费尽最后一丝力气摆出修炼的姿势，开始吐纳起来。
他现在唯一感慨的，便是自己的躯体很适合修炼，虽不是灵体或仙体中的一种，但资质却尚可，否则今日怕是脱力死在此处了。
不过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贸然修行《碎穹苍》。
地球上的修真体系他不清楚，但尘梦界的修真体系他还是记得。
修真第一步，共七境：凝气、辟海、筑基、金丹、元婴、合神、大乘。
其中凝气为修真之初，分纳、炼、凝三步。余秋熟练地纳气入体，炼化为元，但却不凝聚在丹田，而是让其自行流转在四肢百脉，而后被身体逐渐吸收掉。如此一番修养过后，他的身体才终于恢复。
修真，若无大因，他此生不想再去触碰了。练此武，也不过是为了防身。
古来修士多寂寞，不见坟头九尺高。
修真一途，逆天而行，艰难险阻，非心神坚毅、非大机缘之人终难道成。他一路尸山血海，与天地争命，漫漫万年也不过大乘修为，堪窥二步罢了。
太难，太累。
故而此生他惟愿做一个红尘过客，与所爱之人平淡一生，岂不乐哉？又何苦求那无上之境呢？
何所乐？何所苦？何所求？
此生愿寻得凡尘方寸，安顿你我，足矣！
太阳放明，公园中也是逐渐热闹起来，大多数是老人在此晨练，但也见得有几位年轻男女在安静地跑步。
余秋依旧在演练《碎穹苍》，但动作放慢了许多，此时的它便不再具有恐怖的杀伤力，俨然成了一个强身健体之用的花架子。
没有遇见老爷爷带着孙女砸场子的无聊戏码，反倒是一旁的老爷爷见他动作缓慢且怪异，硬是把他给拉了进去与众老人一齐打着太极，令他哭笑不得。但长者赐，不敢辞。况且《碎穹苍》他早已修炼了数千年，根本无需再多加练习，只需增强身体强度即可。于是乎，一代凶魔南华便在公园里面一边打着太极一边被相亲，度过了一个快乐的早晨。
————
“小余啊，回去记得加微信啊！我家孙女可讨喜了！”
“是是是，我一定！我一定！大妈，您慢走啊！”
好不容易从一群大爷大妈的围攻下逃离出来，余秋不由重重地吸了口气。好家伙！这比练武还累人。
看着手机上的照片，他哭笑不得。确实挺讨喜的，长得跟个福娃似的——抱鲤鱼的那个。
我是加呢？还是不加呢？哎呀，手滑了！大妈，这可不怪我啊，是它自己删的——坏手指——你看，我帮你教训它了。
骑上自己的单车，他便往五公里外的一个菜市场奋力奔去。菜市场里有家早餐店，是两姐弟的最爱，不过搬家之后便一直没有吃过了。走在菜市场里面，入眼的是与记忆有些不同的场景：道路更加整洁了，卖菜的人也换了一拨了。
幸好，那家记忆中的早餐店并没有消失，但也有了一些改变，种类更加丰富，店面也更大了，但那长龙般的队伍却是不曾变过。等了许久，才轮到他，熟练地点了两人最喜欢食物：豆浆、油条、紫菜卷以及两人都爱的小笼包。
爱一个人的表现有很多种，《北京遇上西雅图》中的女主所说的“每天早上都为我跑几条街去买我爱吃的豆浆油条”便是其中的一种。这是最平凡的，也是最真挚的。
所以当余霜妍看着余秋大汗淋漓地拿着一袋早餐回家时，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便被触动了，顿时，她眼眶泛红，整个人像一只蝴蝶一样朝他扑了过去。
“秋秋～”
余秋一个灵活的转身，闪开了姐姐的扑倒，把早餐放在餐桌上。他没好气地说：“别闹！浑身是汗，别弄你一身。”
“我又不介意。”她可爱地嘟嘟嘴。
他无奈笑笑，然后便去洗澡了。忽然，他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不准那么恶心的叫我！”
洗完澡出来，她已经换上了一套职业ol套装，正坐在那里安静地吃着早餐。贴身的衣服把她傲人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在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异样光泽。他坐在她旁边，不由多看了两眼。
“好看吗？弟弟～”
她舔了舔红唇，玉腿横陈在他双腿上，并用那可爱玲珑的脚趾轻轻地撩开他的上衣下摆，露出整齐的八块腹肌。
“啪！”
他没好气地一掌拍在她弹性十足的小腿上，入手一片丝滑，然后推开她作怪的长腿，说：“快吃吧你，都快迟到了。”
“哼！怎么可能，还早呢。”因为被某个不解风情的坏蛋拍了一掌，她神情有些委屈，嘟着小嘴巴，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顿时，一声尖叫划破天空。
她匆忙地把手中的小笼包塞进檀口之中，拿起自己的包就往屋外冲。
“对了姐！中午回来一趟，我有事跟你说。”他突然出声。
她没有问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逃似的冲下楼。
“路上小心点！”
“唔唔唔！（知道啦！）”
余秋无奈一笑，收拾好桌面后，便拿出手机在宿舍群里发了一条信息：11点，老地方。
收好手机，他便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疯狂打字，嘴角笑容不变，眼中有一缕光芒闪烁。
若尘梦界熟悉他的人在这里，那么他们一定知道：余秋要搞事！而且是大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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