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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明媒正娶,当立正妃


昨夜一直没睡好,这会儿醒过来,云清宁只觉头重脚轻,又想到两个孩子要走,心情十分郁卒。

方洗漱完,外头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那不是在敲,简直是砸门。

香昙惊得虎躯一震,云清宁反倒神色镇定。

这动静不是赫连城,还能有谁?

战战兢兢地打开门时,香昙手里还端着云清宁方才净面的铜盆。

“醒了?”赫连城越过香昙,看着后面站着的人。

话音一落,香昙被无情从屋里扯了出去。

门从外面关上的瞬间,云清宁还听到无情骂一句,“如今胆儿肥了,敢拿水泼本将军?”

床上的安乐呜呜哭了两声,云清宁朝赫连城瞪了一眼,立时走到床边掀开帘子,轻轻拍着女儿。

“不是我!”香昙哭了起来。

“敢做不敢当?”无情这话,听着像是威胁。

赫连城清了清嗓子,隔窗训道:“无情,不得吓唬香昙!”

外头立时安静了下来。

没睡饱的孩子都有些烦躁,云清宁干脆用被子裹住女儿,将她抱在怀中哄着。

赫连城走上前,弯下腰来,用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

云清宁抬起头,用眼神警告赫连城,不许把女儿吵醒。

平日这孩子能睡到巳时才醒,这会儿醒来,对她实在太早了,早到生出了起床气。

赫连城哪知道这些,只以为孩子贪睡,可今日要走,总想和孩子说上两句。

“安乐,爹爹要走了!”赫连城忽略掉云清宁眼神,对着孩子道。

安乐迷迷噔噔睁了眼,小嘴咧了咧,竟是要哭。

云清宁赶紧拍了拍,“安乐乖乖,娘在这儿,继续睡啊!”

大概有了母亲给的安全感,片刻之后,安乐将脸埋在云清宁,继续睡了。

蹑手蹑脚将安乐又放回到床上,云清宁不客气地阖上帘帐,挡住了赫连城的目光。

虽是遗憾,赫连城也不想再吵醒女儿,这会儿转头看看云清宁,“出去送送我?”

这回终于有了一点当爹的自觉,赫连城说话放轻了许多。

只是什么叫……过一段时间再回来?

云清宁装没听见,抬脚走到门口,用眼神示意赫连城,该走的赶紧,没人耐烦送他。

赫连城又往床那头看了一眼,这会儿走到云清宁跟前,却又不说话,只拿眼盯着她。

屋外,赵重阳吼了一嗓子,“娘,您好好的,殿下说了,得空许我回来看您和姑姑!”

没等梅妃说话,杨春已然哭了出来。

梅妃哽咽着道:“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便是再大的本事,也不如你平平安安。”

“和天命互相照应着,他比你大一些,若有不懂的,多问问他。”杨春也叮嘱。

天命嗯了一声,“殿下也说了,日后让我俩在一块呢!”

“您二位都别哭了,日后我当了皇帝,接你们过去享福。”赵重阳冷不丁说了实话。

云清宁一惊,脸立刻挂了下来,拿眼瞪着赫连城。

昨晚赫连城花言巧语把人家孩子拐走,却没说出,为何要带走赵重阳。

云清宁犹豫了一晚上,赫连城的图谋,要不要让梅妃知道?

越宫对于云清宁,是隔阻了她与母亲,一辈子不想回去的地方。

而对梅妃,更是毁了她一生的地狱。

现在赫连城却要把赵重阳送到那儿,在云清宁看来,简直就是在人伤口上撒盐。

“什么傻孩子,什么话都能乱说。”杨春责怪。

云清宁伸手,将门拉开一条小缝,想看梅妃作何反应。

倒是这时,孙文山背着包袱过来,而梅妃也瞧着他那边。

云清宁不由松了口气,显然是孙文山的出现,打断了梅妃的思路。

“这小子倒是敢说,我可没教他。”赫连城也往外看了一眼。

云清宁眉心皱了皱,准备出去,到底没忍住,警告了一句,“若是你想一辈子见不到安乐,尽可以把重阳弄死。”

她已然没了办法,赫连城向来诡计多端,连孙先生都上了他的圈套。

“你就会来这一套。”赫连城嗤笑,忽地一伸长臂,将云清宁往后一拉。

云清宁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然落到了一个滚烫的怀里。

“放开!”云清宁这回真的怒了。

她娘就在外头,赫连城居然想轻薄她。

更让云清宁愤怒的是,明明已各奔东西,这人还要将手插进白家。

“就抱一会儿!”赫连城当然不会放开。这个根本称不上千娇百媚的女人,一见面就只会给张冷脸,偏偏让他魂牵梦绕。

临走之前,赫连城不仅要再看女儿一眼,还得跟自己的女人亲热一番,本是天经地义之事,犯不着扭捏。

若按赫连城以前的脾气,何需等到今日,立时把母女俩带回秦都。

当然,如今赫连城不再是愣头小子,云清宁也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九公主,老法子行不通了。

唯有,徐徐图之。

“昨儿……”

赫连城将脸贴在云清宁的头上,“我向你娘求亲,她已答应,把女儿许配给我。”

“奴婢已然被赶出离王府,殿下想再纳妾,找别人去。”云清宁想要挣开赫连城,可这人越抱越紧,这会儿也不能喊出来,免得惊动外面的人还有屋里的孩子。

“一不高兴就自称奴婢,成心气我是吧”,赫连城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手臂箍得死紧,快要让云清宁喘不过气了,“我女儿不能没名没分,她自当是正妃所出。”

云清宁猛地僵住。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赫连城绕来绕去,无非为了这个。

“盛安玉自己不会生吗,我女儿不会叫那个女人‘娘’!”

云清宁咬着牙道,“你们夫妻俩果然天作之合,联手抢人孩子!”

“小心点,要吵醒孩子?”赫连城一把捂住云清宁的嘴。

两人都停下来,等了片刻,床榻那边并没有动静,看来孩子睡熟了。

突然之时,云清宁一把扯开赫连城的手,便要拉开门出去。

一只大掌过来,啪了一下,门又重新关上。

旋即,云清宁再次被赫连城困在怀抱中。

云清宁气到全都红了,“欺凌妇孺,你是不是男人?”

“连孩子都生了,我是不是男人,你能不知道”,赫连城几乎贴在云清宁耳边,“我回去便是办咱们的事,回来明媒正娶你。你这脑子也是笨得可以,我女儿怎么如何认别的女人做娘。”

云清宁自不会听这鬼话,“再不放开,我就叫了!”

突然之间,云清宁被翻了个身,随即两瓣滚烫的唇,便吻了下来。

云清宁的脑子整个懵住。

外头声声道别,没有想到,里头在发生什么。

此刻有惊涛巨浪扑面而来,似乎要将云清宁吞噬,她试图挣扎,却全身无力。

风浪不停翻滚,似乎永不能平息。当立正妃

“殿下,该要出发了?”外头无情道。

突然之间,浪头之颠上的云清宁,轻轻地被拖了下来。

赫连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云清宁,随手整过衣裳,  “今日来不及了,等我下回过来。”

云清宁已然从迷茫中醒过来,猛地举起手,在赫连城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赫连城愣了一下,手摸到自己脸上。

两人对峙片刻,正当云清宁准备与赫连城翻脸,赫连城却笑出来,“我的脸,可没谁敢打。”

云清宁仰着头,死死盯着赫连城,脸已绷紧。

“下不为例。”

赫连城一副我对你宽宏大量的神情,“当日在南越山,我便答应要明媒正娶,只是……一时糊涂,失之交臂。好在为时未晚,我已然上奏皇帝,云氏为本王产下一女,功不可没,。”

“你想娶,我便要嫁?”云清宁冷冷地道。

云清宁根本不为所动。当日她一心离开秦国,甚至隐瞒怀孕之事,便没想过再回去。有人将她的情意踩到地上践踏,如今三言两语,便以为能重拾旧好。

至于那正妃之位,云清宁从没觊觎过。

当日云清宁还只是庶妃,盛安玉便要置她于死地。离王府再要多一位正妃,先不说大秦的法度能不能允许,只怕消息刚到盛安玉那头,杀手就能追过来了。

“殿下方才就是说了个笑话,我女儿乃白家子孙,一介平民,没想到攀龙附凤,你费心太过!”

“这什么话?我赫连城的女儿,注定贵不可言,只有别人攀附于她,何来她去巴结别人。你这般目光短浅,不是我说你,日后只会害了咱们女儿!”

“殿下请走,这白家大宅小门小户,只怕辱没了殿下,日后不用再来!”云清宁干脆把话说绝。

“我为何不来”,赫连城怼了回去,“这儿有我妻女,还有岳母大人!”

“你走不走?”云清宁终于急了。

“娘!”床榻上的孩子叫了一声。

云清宁猛地一激灵,突然清醒过来,面前的是向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赫连城,真要将人惹怒,他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包括,在她面前抢走女儿。

“睡吧!”云清宁说道,眼睛却盯着赫连城,但要他往床榻那边走,云清宁立时跟他拼乐。

“安乐,爹要走了。”赫连城转头说了一句,接下来的动作,竟让云清宁吓了一跳。

伸手整好云清宁方才被扯开的衣领,赫连城拧了她的脸颊一把,朝着女儿走了过去。

赫连城拉开了帘帐,坐到床边,又回头朝着云清宁看了一眼。

此刻他脸上  ,五个红红的指印,清晰可见。

一个月之后,离王府的书房外。

冷煞转头看了看正挥墨狂书的赫连城,对刚回来的无情说了一句,“殿下正忙着。”

无情伸头瞧了瞧,也不急着进去,随口打听了一句,“方才过来时,瞧着府里还挺热闹。”

“殿下找来造繕房的人,正大修正苑。”

修屋子?

无情挑了挑眉毛。

正苑本是离王居所,不过离王一年到头回府里的时间不多,便是回来,他也在书房后面的小屋凑合,正苑基本就搁在那儿。

后头来了九公主,离王又多了个去处。

离王府只修过一回,那是为了离王娶妻,还是皇后掏的银子。

这突然之间要大兴土木,不用说了,自然是为了抚州城那二位。

话说当初那位离王妃嫁进来,也没被送进正苑。

想来到底生了孩子,九公主这下母以子贵,势必要占上风了。

“无情回来了?”赫连城的声音,从书房里传了出来。

无情赶紧应了,抬脚到了里头,并不敢打扰,偷偷站在旁边,用余光打量离王。

那日离开抚州前,九公主屋里那记脆生生的巴掌声,就算被赶到回廊下,无情也听得一清二楚。

开始是以为离王发怒,要给这女人一个教训。结果离王出来之时,脸上带了个通红的手印。

若在从前,敢要动离王一个指头,无情早拔了刀,行凶之人的小命,当场就没了。

可动手的是九公主……

既然离王愿挨,无情就当没看见。

虽是遭了打,离王瞧着心情不错,还大喇喇地地向梅妃道别。

到后头无情都没眼看,那一巴掌也是太显眼。虽是没人敢问,可该瞧见的,都瞧见了。

“赵重阳在那头过得如何?”赫连城问了一句。

无情回过神。

离开抚州,赫连城径直回了秦都,无情奉命护送赵重阳有孙先生,一块前往军营。

“赵重阳到了地方,就知道上当了。”无情刚说一句,忍不住笑出来。

这小子长于妇人之手,果然被养成孬种。在军营呆了三天就受不住了,一会儿说帐篷的床板杠屁股,一会儿又说军营的玉米粥拉嗓子,虽然被无情拿眼瞪着,不敢说要回家,可成天蔫巴着脑袋,让人看了想揍。

君子举手无回,他还想后悔,怎么可能?

当然,无情没动手,一来这位是离王小舅子;二来,孙先生的意思,他只是不习惯,过一段时日就好了。

无情离开那日,赵重阳的确好一些,一大早被天命带去操练,也没再唧唧歪歪。

“给我狠狠磨,我还不信,姓云的就打造不出一个男人。”赫连城笑了声。

对于这件事,赫连城的自信,不亚于当日对凉国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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