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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最重要的人


晴天四部突如其来的雷霆袭击,和隐宗暗庄的尸傀大军激烈碰撞在一起。

        移花阁下仇恨毒辣,回生楼的毒师蛊毒四起,绝影楼的杀手军团手段狠绝,踏雪山庄的魑魅魍魉烧杀抢掠,所过之处尽成焦土。

        江小山持着宝剑,一身暗色衣袍,俊美的少年冷若寒霜,眸光锐利。

        白画情不同以往的金光闪闪,着一身大红,眼中精光潋滟,远远看去就像是迎亲的新郎官,据他所言踏雪山庄霉运太久,是时候转运了,红为诸色之,最为喜庆吉祥,加之嘴角奸诈不已的笑容,颇有喜气洋洋之意,啪的一声金算盘拍飞一个尸傀的脑袋,朝一身浅色的夕错心情不错道:“夕小四,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找你家江移花,去晚了,当心他要被人给活吃了!”

        夕错环视了一眼江小山和白画情,感激地点了点头,在四部的掩护下,施展着轻功以最快的度掠入暗庄。

        庄内,下属匆匆来报,战战兢兢,“启禀神使,晴天阁的人攻进来了。”

        那些人好生凶猛,简直就是洪水猛兽,连尸傀在其手下都讨不了好,若是他们这些普通弟子对上了,怕是下场最好也不比尸傀好的了哪儿去。

        白虎俊美的容颜处变不惊,待侍童将杯中斟满,优雅地将满杯殷红缓缓饮尽,染着瑰丽血渍的薄唇方才阴冷轻笑道:“自寻死路罢了。”

        “可是神使,他们中已经有人朝囚牢方向去了……”

        那下属越说声音越小,卑微地低着头不敢直视白虎的反应。

        “砰!”

        玉制的酒杯被捏的粉碎,白虎缓缓起身,笑意更浓,风吹起一身雪白锦袍,溅着点点绯色,隽秀的容颜阴冷淬毒,眉间的朱砂越妖冶。

        那下属看得痴了,竟觉得胸口一空,呆滞地低头看去,只见一个赫然的窟窿。

        白虎骨节修长的手指,鲜血正滴滴答答的落下,眼神哀伤又癫狂,笑的嗜血恶劣:“凌尘,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能走的掉么?”

        **

        囚笼内,男人一袭血衣,破败妖娆,长披散,苍白的手腕处蜿蜒的铁链如剧毒的蟒蛇贪婪地攀附着骨骼,凝着暗红的血痂,双目轻合,似是睡着一般,气息却是刺骨的阴寒,危险又压抑。

        “江移花……”

        夕错伫立在原地,小心翼翼地轻唤着,颤抖的嗓音却已然凝噎,执念成狂。

        他好怕眼前的相逢只是忆梦丹下,自己编织的一场梦境。梦醒之后,黄泉陌路,余生清凉,此生无望。

        “嗯。”

        梦呓的低喃,慵懒餍足,就如落英缤纷下,呼吸均匀的睡梦嘤咛,刹那便已陌上花开,烈火云霞,艳杀天下。

        夕错的瞳孔重重一缩,胸口处又痒又酥,那是死去的心脏重新生长的感觉。

        骇人的戾气消散无踪,邪魅容颜缓缓抬起,笑的秋月春华,云巅优雅。

        “江移花……”

        夕错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江移花,喃喃道:“我来带你回家。”

        “好”

        江移花魅煞的桃花眼中含着清泪,淡淡的一个字,清风过境,岁月悠长。

        情绪奔涌,夕错再也忍不住飞奔到铁笼前,双手紧握住栏杆,额头渐渐汗珠密布,终于,玄铁打造的囚笼被生生的腐蚀了个大洞。

        “呵”

        以同样方式毁掉的束缚江移花双手的铁链,夕错露出一抹微微释然的微笑。

        他武功底子弱,更不擅长用剑,只能刻苦钻毒术,所幸还不算太废。

        “江移花……”

        夕错激动的心情欲言又止,不知为何他觉得如今的江移花就像一阵风,一片云,明明静静跪坐在他面前,却不甚深切,仿佛随时都要消散世间。

        “背我好吗?做了一辈子的狼,我也想体会体会做狈的感觉,偷偷懒。”

        江移花桃花眸中敛藏着哀伤,明媚含笑,极为认真。

        “嗯”

        喉咙酸涩的厉害,以前的江移花是绝对不会和他喊累的,他就像一棵大树,一座最坚实的靠山,而他只要倚靠就好。如今他突然说他累了,他不觉无山可靠的惶恐,只心疼的厉害,要怪便怪以往的自己太过自私,让他受了这诸多苦楚,再难还清。

        夕错背着对江移花,跪在地上,弯下腰。

        江移花嘴角噙着暖暖的笑,俯身依托了上去。

        把江移花背上的瞬间,夕错心慌的现,江移花身为一个男人身体轻的竟还不如普通女人,又冷的厉害,如同冰冷的飞雪,飘渺虚幻。

        如此现让夕错惶恐的厉害,也顾不得江移花会不会痛,紧紧地抓住江移花的双腿,仿佛要倾注全身力气。

        如何会痛呢,他的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啊……

        江移花趴在夕错的背上,笑得温柔虚弱:“阿错,你愿意一辈子都这么背着我吗?”

        夕错的心像被烙铁烙上,瞬间滚烫。这是江移花第二次叫他阿错。阿错,那是他的乳名,以往只被他娘叫过。没想如今却被江移花叫了两次。他记得他一次叫的时候,说的是,“阿错,余生请多照拂”。

        泪水在眼底缓缓蓄起,夕错哽咽而笑:“愿意,我愿意。”

        “可我不愿意呢。一生都背负着我,你得多累啊。何况你的背是要背你将来的妻儿的。我们只是朋友啊,我不能总霸占着……”

        江移花勒紧夕错的脖子,轻轻的笑着,淡淡的无奈苍凉。

        “不,我们……我们……”

        夕错的心蓦然难受起来,紧张过后,慢慢地释然勇气,“江移花你知道吗,我起初以为你于我而言和白画情他们没有什么不同。可我到底错了,你和他们不一样,从来都不一样……”

        江移花含着泪:“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他们是我最好的兄弟,而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背负起了,就再也不能放下的人……”

        夕错的手渐渐朝江移花脚后抚去,触摸到被挑断的脚筋,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前路再难,我都要背着你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直到最后都化为虚无……我背着你……永远……”

        如果你再也做不了我的狼,那么如今便换我来守护你。你做我的狈,我驮着你,看遍这地老天荒……

        江移花微眯着眼,喃喃道:“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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