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合情合理

“唉~之前那个传言就是他传出来的，这事儿……挺复杂的。
  “许大茂不想详谈。
  易中海眼珠一转，试探性地问：“那这次的会不会也是他说的？”
  “不可能，我们两家最近关系挺好的，他怎么会这么做？”许大茂否认。
  易中海则说：“那也不一定，人心难测嘛！”
  许大茂眉头紧锁，内心却有些不安，这真的可能吗？
  易中海道：“第一个传言就是他散布的，如果没有第一个传言，第二个流言也不会有人相信，传播速度也不会这么快。
  “我觉得，应该召集全体大会，当面询问何雨柱是否说过那些话，这样最为妥当。
  “而且，这样做也是为了给你妻子一个清白的交代，不是吗？”
  “就这样置之不理，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难得的机会摆在眼前，易中海不管第二个谣言出自谁手，但第一个源头已经指向了何雨柱，此事需要公开揭露，同时迫使何雨柱为自己澄清。
  让他自证清白，如果他无法证明，那便是铁证如山！毕竟他有过前科。
  说完后，易中海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则皱起眉头：“如果开全体大会，我妻子岂不是会知道？”
  “早晚都会知道，现在你们主动告诉她，也好及时安慰她，否则让她无意间听到，可能会引发更多问题。
  “易中海的分析确有其理，梁拉娣不可能永远蒙在鼓里。
  “现在情况还不算严重，况且她已经生育了四个孩子，现在告诉她，有你们在场，应该不会有问题。
  “好吧，那就听你的，一大爷。
  “许大茂点头同意。
  许母并未发言，她并无明确主意，既然儿子同意，她也表示赞同。
  两人起身回屋，他们决定先告知梁拉娣，否则在全院大会上难以隐瞒。
  梁拉娣正在厨房准备做饭，见到许大茂和母亲一起回来，疑惑地问：“大茂，妈，你们去哪儿了？”
  许大茂有些尴尬：“媳妇儿，今天的饭菜就让妈来做吧，我们进屋有事和你说。
  “有些事还是得他自己开口。
  梁拉娣心中纳闷，几天前婆婆就有些不对劲，如今丈夫也显得古怪。
  听完他们的谈话，梁拉娣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平静，这让许大茂有些担心：“媳妇儿，你怎么没反应啊？”
  “有什么反应？”梁拉娣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做寡妇容易吗？”
  “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前夫去世后，流言蜚语就没断过。
  我要是每件事都回应，还活不活了？”梁拉娣不以为然地说：“孩子的相貌一看就知道像谁，怕什么呢？”
  “嘿，媳妇儿，你说得对。
  “许大茂笑了，“但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大爷打算召开全体大会。
  “全体大会？”梁拉娣一愣，“这样就能找出  **  吗？”
  “不一定，但何雨柱之前不是曾传出过我的事吗？”许大茂解释：“一大爷觉得他是最大的嫌疑人。
  “不，他肯定没做。
  “梁拉娣坚决摇头，“我们两家虽然关系一般，但不至于如此恶劣。
  许大茂赞同地点点头：“我也这么想。
  “那你为什么还同意？”梁拉娣不解。
  “何雨柱主意多，这事不是他干的。
  而且我们自己找人困难重重，不如让他来想办法。
  再说，开大会是易中海提的，与我们无关。
  “许大茂得意地笑道，“而且，易中海心术不正啊！”
  “他和何雨柱不合，想借此机会为难何雨柱。
  让他去处理，何雨柱肯定有应对方法。
  “而且他人脉广，只要他愿意调查，一定能查出是谁说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他能查出来？”梁拉娣对此表示怀疑。
  “你看，不懂了吧？”  许大茂解释道：“何雨柱可是食堂的大厨长，厂里的所有掌勺师傅他都熟识，这些厨师们都私下接私活儿的。
  “只要何雨柱一句话，他们一打听，还能有什么秘密隐瞒得了？”
  “说得也是！”  梁拉娣接着说道：“到时候你可别急着出头，别因此得罪了何师傅。
  “你放心，易中海想利用我，简直是白日做梦。
  “  许大茂想起易中海在家时的眼神，便明白了他的意图。
  梁拉娣忽然想到：“对了，文丽快生产了，具体日期还不清楚，何师傅能赶回来吗？”
  “没错，还不知道生了没呢！”  许大茂回过神来。
  ...
  文丽已经顺利生产，新年将近，第二个孩子也是年前出生，是个男孩。
  何雨柱一直希望有个女儿，但孩子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怎能嫌弃呢？
  给孩子取名为何文承，出生于一月，比老大小四岁，时间安排得恰到好处。
  第二天，他们出院前往文家，文丽开始坐月子，冬季坐月子不算难受，只要保暖就好。
  何雨柱随后去上班，给食堂的同事们分发喜糖，收到大家的祝福，这时易中海来找他。

  “柱子，二十九号我们要召开全院大会。
  “  易中海通知了会议事宜。
  “哎呀，第二天就是除夕了，怎么还开会啊！”  何雨柱惊讶道，“这正是准备年夜饭的时候，多忙啊！”
  “有些事情要宣布，我还要通知南易，所有人都必须出席。
  “  易中海说完便离开。
  “这家伙！”  何雨柱有点无奈，摇头不知院里又有何事，除夕他还得回家打扫房子，贴春联。
  好吧，看来得两边跑腿了，这大冷天的...
  他只能无奈地回到后厨。
  二十九这天，何雨柱带着何雨水一起回来，决定趁  **  扫房间，让三大爷帮忙写春联，贴好就算完成任务。
  他明天不想再费心，毕竟他不太讲究传统，时间不是做事的唯一标准，早做晚做都一样。
  全院大会定在上午九点举行，大家纷纷到场，围着中庭的四方桌，看着久违的大茶缸，都有些怀念。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想必大家也知道，是为了澄清最近的一个谣言。
  “  刘海中首先发言，因许久未主持这样的活动，他有些激动，“那个……”
  激动之下，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请一大爷来讲讲事情的经过。
  易中海对此早已驾轻就熟，直接开口：“有人散布谣言，说梁拉娣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许大茂的，这种流言太恶毒了。
  “自从梁拉娣嫁进来，大家有目共睹，许大茂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洗衣、做饭、抓药、熬药，样样都行。
  “这种谣言有害，所以我们召开这次大会，还梁拉娣清白。
  “何雨柱……”  易中海最后喊出何雨柱的名字。
  “嗯？怎么了？”  何雨柱一愣，询问道。
  “你之前不是传播过那个谣言吗？说许大茂不能生育，这是你的说法吧？”  易中海质问道。
  “没错。
  “  何雨柱点头承认，“但那不是谣言，而是事实。
  何雨柱并未否认，但他感到诧异，怎么会有人编排梁拉娣这样的事？
  他对此毫不知情。
  然而，看着易中海现在的态度，他是认定自己在造谣了吗？
  何雨柱说完后转头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微微摇头。
  何雨柱明白了，易中海这是打算借题发挥。
  “好吧，你承认第一个谣言是你散布的。
  “易中海仍然将其定义为谣言。
  “等等，别总是谣言、谣言的，我说的是实情，而且是从领导那里听到的。
  “何雨柱坚决否认自己造谣，“我们可不是那种人！”
  “不是造谣？”易中海摇头道，“如果不是造谣，那梁拉娣现在不是怀孕了吗？”
  “还有，第二个谣言是不是你说的？”
  显然，易中海的手段并不简单。
  何雨柱笑了笑，反问道：“这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我记得之前有一次全体大会，那次是我教训了许大茂，因为他散播谣言说我入赘。
  “我当时还给大家普及过相关知识呢！”
  “实话告诉你，如果许大茂没娶梁拉娣，他现在是否能有孩子还是未知数！”
  “况且，我最近正忙于妻子的事情，哪有时间去散布谣言？”
  易中海根本不愿听何雨柱的解释，他坚持要确认何雨柱是否真的散播过谣言，他端着茶缸，沉稳地说：“何雨柱，现在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之前有一次，这次需要证明不是你做的。
  何雨柱被气笑了，前世这种事情见多了，最出名的就是那个”证明你爸是你爸”的案例。
  “我说易中海，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警察取证是要有依据的，你这样空口无凭，反而让人觉得你在嫁祸。
  “何雨柱反驳道，“你这样说，反而让人觉得是你在栽赃。
  “你现在怎么证明不是你干的？”
  “……”易中海一时语塞，他没想到何雨柱反应如此迅速，但他仍有话说，“你有前科。
  “别提什么前科，就算我犯过法又怎样？”何雨柱并未动怒，他认为这不值得，“这样吧，我们直接报警吧。
  “让警察介入，毕竟造谣也是违法的。
  我们报警，让警方调查，同时通知街道，看看易中海的说法是否站得住脚！”何雨柱转向何雨水说：“雨水，去报警！”
  “好的！”何雨水准备起身。
  易中海一看这样不行，他的论点站不住脚，不能任由何雨柱闹大。
  他立即想要阻止。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秦淮茹忽然出声，语气急促：“大过年的好不容易团聚，报警干什么呀！”
  “这件事就别追究了！”
  何雨柱一愣，秦淮茹怎么会掺和进来？
  刘海洋这时也附和道：“老易，你这样做不对，没有证据怎么能随便乱说呢？”
  “还有何雨柱，这是咱们大院内部的事，报警和找街道太过分了，我和三大爷还在呢。
  何雨柱点头同意：“好吧，暂时不去找他们。
  “但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现在不仅是许大茂家，我家也受到了影响，毕竟这些流言蜚语都指向了我。

  “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如果易中海今天不给出解释，这事就不会结束。
  易中海则说：“何雨柱，你之前和许大茂有过节，我怀疑你是合理的！”
  “合理吗？”何雨柱当然不会认同，“这不合情理，之前许大茂造谣说我入赘，我就教训了他一次。
  “然后我就把他的情况公开了，那可是为了防止他再去害人！”
  “尽管梁拉娣现在怀孕了，但这也是经过长期治疗的结果。
  我们必须弄清楚前因后果。
  “如果他娶了别人，还能坚持服药、修养吗？”
  “女方能给他这样的机会和时间吗？”
  “这个问题得好好探讨一下。
  “大伙儿觉得我说的对吗？”
  在院子里，大家原本只是旁观，但何雨柱这么一解释，大家都觉得这话合情合理。
  何雨柱继续说：“许大茂之前结过婚，娄晓娥可没等他离婚，这是事实。
  “看看现在许大茂，有人给他做饭、洗衣、熬药，没有这些，他怎么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再来瞧瞧我，我有什么动机去编造谎言对付许大茂？白天我在厂里工作，晚上回来照顾孕妇，不是加班就是做席。
  易中海，你的怀疑根本站不住脚。
  “无非就是上次捐款  **  而已，你这是公报私仇！”
  何雨柱重提捐款事件，既是提醒大家，也是给易中海敲警钟，他不能一味防守，也要反击！
  刘海中心中暗赞，做得好。
  “易主任，看来今天的大会不适合你主持，阎院长你觉得呢？”刘海中试图接手主导。
  阎埠贵眼珠转了转，“没错，易主任，你一开始就针对柱子，而且没有证据。
  看来那次的事情你还在心存芥蒂。
  易中海没想到会被背后捅刀，“好吧，那这事就交给你们俩解决吧！”说完，他准备起身离开。
  何雨柱岂能让他轻易脱身，“等等，事情还没完！”
  “柱子，怎么了？”阎埠贵询问。
  何雨柱摊开双手，“大伙儿听好了，这谎话肯定是咱们院子里传出来的。
  梁拉娣怀孕的事只有我们知道，毕竟消息刚公布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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