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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真假世界10


此为防盗章  方灼抿着嘴,  有点不好意思,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用心的为人准备礼物,就是奇葩了点。

        宴会嘈杂,二楼有点吵,方灼就去三楼找了间客房,  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  突然感觉腿上麻嗖嗖的,  是兜里的手机在震动,  方灼猛地惊醒,  入眼是一张戴着鸭舌帽,胡子拉碴的脸。

        他吓得睁大眼睛,  你话未出口,就被用沾着乙醚的毛巾捂住了嘴。

        方灼瞪着那张脸,  拼命在心里骂麻卖批。

        半小时后。

        陈嫂掐着时间上楼,  她在二楼找了一圈没见着人,  反倒热得满头大汗。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热,难不成是空调坏了?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空调正常运转。

        陈嫂抹了把汗,正要把书房门带上,就听见窗外有人喊。

        着火了——

        三楼着火了!

        陈嫂连忙跑出走廊,  从楼梯口往三楼一看,  一缕火苗飘了出来。

        坏了!先生!许少爷在肯定三楼呢!陈嫂一边大声喊,  一边往三楼跑。

        她之前看见火苗就那么一点,还以为火势不大,上去才知道,整个三楼的走廊,两边全是火,空气里还有一股很浓的汽油味。

        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楼下的人听见着火,第一时间就往外跑,一路上洒了酒水,撞倒了桌子,跑掉的鞋子到处都是,余下一片狼藉。

        周猝追着陈嫂的声音上楼,刚到二楼就接到一个电话。

        你的宝贝就在三楼,不过你得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周猝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张先生,你如今戴罪潜逃,难道还想再背上杀人放火的罪名的吗?

        张胖子笑得张狂,虱子多了老子怕个球,少废话,给你五分钟,晚一分钟我断他一根手指。

        陈嫂已经从三楼下来,害怕的拽住周猝的袖子,上面全是火,还有汽油!先生我们要怎么办,许少爷还在三楼休息呢!

        三楼的火舌已经顺着楼梯扶手和地毯烧下来,周猝在二楼将自己淋湿,冲上楼去。

        踹开第一间房门,没有,第二间,还是没有,第三间

        此时背后已经被火焰包围,退无可退,周猝来到最后一间,他的心在剧烈跳动,呼吸间都是焚烧的刺鼻烟。

        他紧张的握住最后一间房门的门把,咔嚓一声,门开了。

        方灼被捆绑在椅子上,嘴间横绑着一条毛巾,脑袋无力地垂着,脚边还放着一个空的汽油桶。

        屋子里的火像是刚放不久,火势还不大,但蔓延很快。

        周猝迈步的腿都是僵硬的,松绑时手在颤抖,绳子一松,青年就倒了过来。

        柔软温热的身体靠在怀里,确定人还活着,周猝心里如翻滚的不安,终于停歇。

        正想把人抱起来,青年醒了。

        方灼看见屋子跳跃的火焰,立刻就清醒了,开始告状,是张胖子干的,那傻逼说他要烧死你,还揍了我一顿。

        妈的,口腔内壁都破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被那傻逼扇了几巴掌。

        周猝摸摸青年红肿的脸,打横抱起他,我们先出去再说。

        方灼第一次被公主抱,耳根通红,他晃了下腿想下地,现双腿一点知觉都没有,麻了。

        就在两人经过房间卫生间时,一记黑棍挥了出来。棍子是钢制,一棍下去没把脑壳敲碎算好的了。

        方灼被敲昏过去的周猝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张胖子一棍又棍的往周猝身上打,双目鼓着,全是血丝,要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落到今天,打死你个野种,打死你个野种,打死你打死你

        这个人已经被仇恨逼疯了,反倒没注意到另一个人。

        方灼把手悄悄伸向周猝的手腕,摸到内侧冰冷光滑的刀片,悄悄松了口气,还好男人随时带着。

        刀片锋利无比,在刻意用力的情况下,直接划开了厚实的皮肉和脂肪。

        操!张胖子疼的棍子都抓不稳,垫着受伤的脚后退,鲜血疯狂的外涌,滴了一地。

        方灼第一次动手见血,心脏扑通扑通的,手脚软,废了老大劲才推开周猝,站起来。

        张胖子吭哧吭哧的喘气,痛得五官扭曲,拿着棍子挡住门口,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藏了一手。

        我不想弄死你,你走吧,把周猝留下。张胖子咬紧牙关,跟他谈条件。

        楼下正在救火,只要继续拖延时间,很快就能得救,可周猝的伤势等不了。

        留你个几把!一看到男人不断冒血的后脑勺,方灼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他竭力冷静下来,活动着拿刀片的那只手。张胖子吃了一次苦头,有点憷。

        方灼说:平时他磕了碰了老子都要紧张半天,生怕一不注意就歇菜了。你倒好,一棍子就给打趴下了。

        张胖子呸了一口,没闲工夫闲扯。

        背后的门板越来越烫,走廊里的火已经堵住了门口,不能再耽误。

        咒骂一声,举着棍子朝方灼冲去。

        看着对方肥胖笨重的身形,方灼冷笑,刚刚这逼能偷袭成功,无非是他们没有防备。

        找准时机,在对方逼近的那一刻,方灼突然蹲下,伸出脚横扫过去,一百八十多斤的肥肉被绊倒,砰的一声砸到地上。

        方灼站起来,用力一脚踩在他背上,弯腰拿起那根棍子,我的人你也敢动,找死呢吧。

        纸老虎也是老虎,老虎威是很可怕的。

        张胖子骂道:卧槽你妈!

        方灼掏了掏耳朵,控制住力度,棍子一挥,张胖子痛得猪眼睛一翻,晕了。

        方灼丢掉棍子,把周猝扶起来,用手替他捂住伤口,你别死啊,坚持住,我带你出去。

        话说的漂亮,做起来很难,感觉自己像头驮了千斤重的骡子,被周猝压得腿都打不直。

        好不容易扶着人走到门口,刚拉开一条缝隙,火舌就挤了进来,只能又把门合上。看了眼房间,天花板地毯飘窗床,全都烧着了。

        没办法出去,那就只能先躲一躲。

        把周猝弄进卫生间,烟雾紧跟着就从上下左右门缝钻了进来,方灼赶紧用湿毛巾把下面塞住,尽可能减少烟雾进入。

        昨晚这一切,他累瘫在地上,还不忘让周猝侧躺在自己腿上。

        怎么办,照这样,咱俩今天不被烧死也要被呛死。方灼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男人的头,唉声叹气。

        昏迷后的男人收敛了平时的凌厉,变得柔和,大概是因为疼痛,眉头皱得很紧,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捏了捏周猝的脸,说:你不是气运之子吗,能不能给点好运啊大兄弟。

        浓烟越来越多,空气开始稀薄,周猝的胸口起伏急促,每一次吸入都比上次更加困难。

        方灼扭头吸了口还算新鲜的空气,对着男人的嘴开始人工输氧。

        每输一口,就念叨一句,你可是我的命,千万别睡过去。

        反复几次以后,周猝竟然真的醒了。

        谢天谢地,方灼激动的在男人脑门上亲了一口,大宝贝你可吓死我了!

        周猝反应慢几拍,脑子里全是那声饱含深情的大宝贝。然而当他看到浴室门地板砖上倒映的火光时,那点温情的旖旎没了。

        灼烧的窒息感像条蛇,正缓慢的爬入肺部。

        周猝重重的喘息一声,扶着墙站起来。

        他用喷头把青年的衣服弄湿,又把自己身上的西服和衬衣全脱下来,淋湿后披在方灼身上。

        捂住嘴,冲到窗口跳下去。

        方灼不肯走,把衣服推给周猝,要走一起走。

        周猝勾唇,揉捏着青年的耳垂,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你先走,我等你带人来救我。

        他的身体已经撑到极限,看人的时候都有重影,走不出去的,只会成为累赘。

        我不走。方灼想骂一句傻逼,他清楚男人的意思。

        之前说好陪你到长命百岁,如果你的生命要终结在这里,那我陪你。

        这说的是真心话,周猝死了,他的最后一颗星星也摘不到了。

        任务失败,他就算不死,留在这世界也就没有意义。

        被火焰烘烤的空间里,周猝的表情从惊喜到狂喜,眼睛里复杂澎湃的感情几乎要溢出来,本来就急促的呼吸,更加焦灼沉重。

        方灼惊讶,没想到能意外戳中男人的点。

        我们这样也算是死亦同穴了。方灼说着突然有点伤感,这剧情好虐啊。

        他努力吸了一口气,嘴巴瘪了下,说不定下一辈子又能遇见呢。

        周猝的心狂乱跳动,他把方灼的脑袋按在胸口,想用力把人揉进身体里,还想要狠狠地吻他,进入他,让他像自己一样兴奋躁动。

        他张了张嘴,艰难地从干哑的嗓子挤出一点声音,许未来,遇见你真好。

        这房子不行。周猝揉捏着他的后颈,到时候你挑一处喜欢的,我陪你住一辈子。

        方灼自动忽略后一句,把他的手从脖子上拿开,怎么不行?

        这是个阴宅。

        顾名思义,阴宅是给死人住的,难怪一到晚上就感觉阴森森的,原来他每天都住在死人宅里。方灼后背凉,有点后悔自己嘴贱。

        这时,陈嫂突然从厨房出来,边走边说大周先生来了。

        方灼一听见大周先生四个字,就觉得锁骨隐隐作痛,皱起眉头问:你不是说他自顾不暇,不会管这里吗?

        周猝站起来,嘴角噙着嘲讽,大概是狗急跳墙了吧。

        方灼揣摩他的语气,怎么也无法从中品出一丝对于亲人的情感,看来周猝是真的恨他老子恨得要死。

        你个不孝子,究竟做了什么!

        周父一进门就扯着嗓子怒吼,面红脖子粗。

        短短一个多星期没见,他气色差了很多,胡子拉碴,眼下挂着青黑,嘴唇灰白,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背后还跟着一名穿着白色唐装,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头。

        道远,你去看看东西还在不在。周父沉声说着,走到沙前坐下,短短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

        道远跟周父机缘认识,一个爱财,一个短命,两相一合作,就是整整二十几年。

        他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一个红木罗盘,往地下室去。

        地下室的水泥地中,封着一张符箓,一张周猝的生辰八字,这是从周猝第一天住进来开始,就被藏在这里的。

        而此刻,地下室的水泥地被翻了个底朝天,别说符箓,连灰都找不到。

        被这小子翻出来了,应该是烧了。道远回到大厅,对周父说。

        周父怨恨地盯着周猝冷笑,我倒是小看你了。

        为了安抚周猝,让他好好的留在别墅给他续命转运,周父应要求给他找来许多风水堪舆和相术相关的书籍。当然,这些书里的内容半真半假,都是后世人道听途说编撰的。哪怕学会了,也没半点作用。

        所以他有恃无恐,随他怎么看,走火入魔最好。

        然而现实给了他狠狠的一耳光。

        符箓是他亲自放的,地点只有他和道远两人知道,怎么可能被找到!周父气急攻心,差点连老血都吐出来。

        这几天他越觉得虚弱无力,一到半夜就浑身冷,有天早上还险些睡死过去,吓得周丞打电话叫来救护车。到了医院一查,身体指标一切正常,他这才想到,会不会是周猝这边出了问题。

        结果还真是!

        这孽子,是反了天了!

        你是怎么找到的?

        周父阴仄仄的盯着周猝,那眼神让方灼心头紧,虎毒还不食子呢,他想不通周父怎么会对自己儿子有这么深的仇恨。

        机缘巧合。周猝说。

        周父目光淬毒,扭头看着道远,去看看其他地方。

        风水五行,缺一不可,除了房屋的位置朝向结构以外,屋内各种摆设的属性与方位也很重要。这栋别墅除了藏匿符箓以外,还特意选了阳宅中的阴宅位置,二楼的结构和摆设也全是很讲门道的。

        道远上楼不到三分钟就匆匆跑了下来,脸色很难看,你动了我的布置,谁教你的!这么下去,就连他自己也会受到反噬!

        这小子背后一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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