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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老狐狸的又一次算计8


“回来了?”

        “嗯。”某爷扶着刘紫月起身,拿过青竹手中的扇子熟练地为刘紫月扇风,“用过膳没?”

        “还没,等爷一起。”

        “你呀,饿了就先吃,下回别等本王。”

        ……

        他低低笑起,握紧她的手,为她整理鬓间碎发,她是妻,他是夫,再简单没有的烟火人生。

        膳后,他陪她院中散步消食。刘紫月问起皇上突然指派的先帝祭辰之事。

        “往年都是皇上或太子去的。”刘紫月疑心道。

        “皇上分身乏术。”

        “太子呢?”

        “受惊过度,西北回来就一直病着。”贤王伸手轻弹刘紫月的额头,“忘了,王府消息抵报上都有。”

        “哦,对。”刘紫月还是感觉不对劲,“皇族中不乏有辈份,有资历之人,比如文王,他是皇室宗族族长,他就很合适。”

        贤王哑然失笑:……

        好吧,就连小狐狸都闻出味儿了,皇上还真够蠢的,若不是为了……,他才懒得理会。离京日久,王府内外许多事压着没处理。夫妻二人分头行事,刘紫月留在琴语院,先从院中事务开始。

        王府书房,贤王坐于案桌前,手点着桌子听龙一汇报。

        “王,宫里龙五传来消息,听雪山确有雪肤子。”龙一道。

        “很好。”某爷道,“逍遥王那里怎么样了?”

        “逍遥王再三提请进宫探望容妃,不过都被皇上以容妃病中不便相见为由婉拒了。”龙一道。

        “不错。”某爷点头,手指轻点案桌若有所思地道,“让逍遥王四处碰壁去,撞得头破血流了才能让事后惊觉此事的容妃心疼。通知龙五,旁观即可。”

        “是。”龙一道。

        “三国利用皇上的心胸狭隘、不能容人,合纵成局,利用和亲逼迫皇上杀本王,皇上亦想借助三国之手对本王下刀。既然都想借刀,本王也借上一把。都在借刀,有些意思。”某爷冷笑,“本王的这把刀,锋开三刃,刀指三雕。”为了雪肤子,他得赌上一把。

        龙一:……

        王威武。

        东华国京城驿馆,逍遥王再一次让人准备车马进宫面圣。他才一出门便遇上了同样住在驿馆里南疆大皇子。

        “哟呵,逍遥皇侄这是准备上哪去?”南疆大皇子有意挡路道。

        “让开。”逍遥王怒目而瞪道。

        “见了长辈也不行礼,这就是明太子皇兄家的家教?”南疆大皇子不屑撇嘴道。

        “不许骂我父王。”逍遥王吼道。

        “哟,小猴仔子吼谁呢?”南疆大皇子指着逍遥王的脑门,口气不善道。

        一个心中积着杀父之仇,夺权之恨,一个因为与死去的明太子之间有旧隙,南疆逍遥王与南疆大皇子很快由吵到打,在驿馆里动起手来。主子受欺负,下人们争先恐后地上前帮忙。于是南疆大皇子与逍遥王的两方人大打出手,闹得不可开交。收到消息的驿馆驿臣仍旧淡定自若地翘着二郎腿,一手点着桌着,一手拿着紫砂嵌玳瑁茶壶,摇头晃脑地哼着曲儿。

        “大人,南疆二位爷打得厉害,咱们要不要派人去……”侍卫长迟疑道。

        驿管驿臣黄敏德:“去什么去,爱打,打去,死几个更好。自己人动的手与咱们何干?管多了,仔细里外不是人。”

        “可是咱们的人干看着,事后上头总免不了问责。”侍卫长担忧道。

        驿管驿臣眼睛微眯:“厨房后边一个废弃荒院,你将人手带过去灭火。”

        “没着火。”

        “蠢,生火,灭火总会吧?”黄敏头幽幽地道,“正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事后将这一笔与南疆人打斗砸坏的损失一并讨回。”

        侍卫长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

        他们家大人这脑子。

        侍卫长退离,临到门前,黄敏德又将他喊住,拍着大腿道:“仔细着来,别烧了别的地方,费银子。”

        驿馆驿臣姗姗来迟的劝架,驿馆侍卫的全线救火,北幽与西华国两国使臣的袖手旁观,逍遥王到底还是个孩子,南疆国师又没在身边,被武艺精堪南疆大皇子打伤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收到消息的刘紫月看着王府邸报,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这个黄敏德真真人精一个。”

        “嗯。”案桌前处理公务的贤王,停笔睨了一眼刘紫月道,“他是个难得的聪明人,京城驿馆事关重大,有他本王放心。”

        “疑?”刘紫月道,“黄敏德是贤王府的暗桩?”

        这个家伙,刘紫月无语。好吧,老狐狸手底下的人都自带腹黑光环。刘紫月不知道,某爷自小就爱算计,时常作弄人并以此为乐更是家常便饭,跟在他身边久了的人,早被某只腹黑无耻小气死坏货带歪了。

        “爷设计的?”刘紫月问道。

        某爷无辜地眨着眼睛,淡淡地道:“与本王无关。本王的人只是袖手旁观。”

        刘紫月嘴角狠狠地抽抖了一下:……

        又来了,什么都不做,打架的是别人,受伤的是别人,三国要杀他,皇上要杀他,他只在一旁看戏,笑着走入别人的陷阱,最后,呵呵哒。

        刘紫月疑惑道:“爷在谋算什么?”

        “本王借刀,那一位差不多该动手了。”某爷低低笑起,“只是一把钝刀,借也没什么意思。磨刀不误砍柴工,不急,缓兵之计先拖着,三国和亲本王总会满足他们的愿望的。”

        刘紫月无语:……

        磨刀?亏他想得出来。这个家伙蔫坏蔫坏的。

        南疆逍遥王在驿馆出事,驿馆使臣被问责是难免的。不过打人的是南疆自己人,南疆也无话可说。黄敏德被上官走过场似的训斥了一顿,此事便这样不了了之了。

        侍卫长看着哼歌唱曲,兴致极高的黄敏德一阵诧异:“果然不该担心你。看来这顿酒是不用了。”

        黄敏德看着侍卫长手中的酒壶与食盒,眼前一亮:“别呀,我情绪低落,需要安慰。”

        侍卫长:……

        黄敏德趁侍卫长愣呆之际,伸手就把酒壶给抢了过来。他闻了闻酒香,点头赞道:“闽地红曲老酒,知我者魏老弟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黄敏德与魏侍卫长推杯换盏间说起三国和亲贤王之事。

        “你我好一场,你唤我一声兄,有些话你既问,我也不兜圈子。三国和亲之事水深,不是你我能掺合的。神仙打架,咱们躲开些,免得被无辜殃及。”黄敏德说完呷了一口酒,一脸惬意地道。

        “哦,好,听黄兄的。”魏侍卫长点头应诺,提壶继续给黄敏德灌酒。

        “不喝了,这酒后劲足,喝醉了得误事。晚些太医还要过来,逍遥王的伤要紧,我得陪着把把关。”黄敏德摇头晃脑地道。

        “没事儿,黄兄只管喝,万事有我。”

        黄敏德很快醉倒。红着一张脸,趴在残羹剩饭的酒桌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黄兄,大人?”魏侍卫长试探性地推搡了黄敏德几下,见真醉得不省人事,便冲门的方向低声道,“好了。”

        “很好,挡下太医,将这个掺入逍遥王的药中,事后把他扔进逍遥王房中,翠姑和这些银票便都是你的了。”来人将一个青花瓷,圆嘴小药瓶扔给魏侍卫长。

        “这……”魏侍卫长迟疑不决道,“黄大人一直对我照拂有佳,可不可以……”

        “他不死,死的便是你,你自己选项。”那人冷笑道。

        第二日,京城驿馆养伤的南疆逍遥王中毒昏迷,性命垂危。人是在东华国出事的,南疆国师进宫向东华国皇上讨说话。事关重大,团结对外,关键时刻南疆大皇子也力挺逍遥王,施压东华国,要求东华国皇上交出凶手,彻查此案,尽力医治逍遥王,并且对南疆作出补偿。

        东华国皇上头疼致极,凶手简单,逍遥王昏迷中毒的现场有人倒在血迫之中。无关紧要的人,杀了也就杀了,只是南疆提出的补偿条件极为苛刻。无数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补偿不算,还要数百万斤的粮食,归还南疆被贤王府趁机占去的两座矿山,以及南疆公主和亲贤王府。

        近来南疆与东华国边界关系紧张,又出了逍遥王之事,若是不妥善解决,南疆与东华国难免一战。东华国国库空虚,接连两年天旱少雨,多地欠收,收刮着全国之力,支撑着打完北幽与西华国两场战已是免强,南边的战事若是一开,拿什么去打。

        李右相负责逍遥王事件的善后问题,至于中毒的逍遥王,皇上开私库,掏出不少稀有的绝世药材哄着白医仙出手救治,务必保住逍遥王性命。

        南疆太度强硬,李右相几次上驿馆都吃了闭门羹。皇上无法,最后只得亲自出马请出昭霞长公主出面作和事佬。作为曾经和亲南疆的公主,昭霞长公主在南疆皇族中还是颇有地位的。而且昭霞长公主曾是南疆帝的继母,南疆大皇子的继祖母,论辈份,昭霞长公主是南疆大皇子的长辈,逍遥王之事请她来调解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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