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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众目昭彰,白诺和单北野“深情”地拥吻后,两人又说了几句体己话。

        他们的身影走到了外堂,屋内才传出唏嘘的声音,刻意压抑着,乱作一团。

        “白将军……肯定是为了我们的。”

        “将军铁骨铮铮,我从未见过有谁比他更加硬汉,他不是认真的。”

        “花丹说了,每一个人,都要用尽全力地活下来。只有拼命活着,才有救将军的机会……”

        “……”

        他们说着自我安慰的话,声线却逐渐地弱了下去。

        想到自己烤的火、吃的肉,相对舒适的生活都是白诺做狼王的彩头换来的,无人不觉得屈辱,无人不难堪。

        而花丹也被晾在了外面,监工队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头领,听闻单北野说花丹就是新的头领,没人把他送回里屋。

        单北野搂着白诺走到门口,忽然说:“对了,差个令牌,可是老九日的已经冻在地底下了。”

        他想了想,然后碰了碰白诺的肩,宠溺地说:“雪挺厚的,只有巨马能跑。明日|你去领了牌,给花丹送过来吧。”

        齐钊在外面眯起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

        单北野竟然赋予了白诺来去宫殿和海螺沟的自由?

        虽然一路上都有岗哨把守,外围必经之路也驻扎着天狼军,但这对于一个彩头来说,未免太过宽纵了。

        白诺也不知道单北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暗想是不是考验他会不会跑?

        他点了点头,便听单北野又说:“只要你听话,孤就会常常放你过来与部下叙旧;等到春天雪化了,孤还带你去赛马大会。”

        齐钊的八百个心眼子全都翻了一遍,然后懂了似的机敏地牵来墨云。

        “请少主和白将军上马!”他满脸明媚地冲白诺讪笑。

        单北野接过缰绳,踹了齐钊一脚,半开玩笑道:“把你的狗眼睛从白诺脸上挪开!”

        “得勒!白将军只有少主能看!”齐钊吆喝道,“将军上马呀,你这马够烈的,可把我们折磨惨了,但少主非要救。”

        白诺一阵云里雾里,朝着远方海螺沟深处瞥了一眼,问道:“熊族呢,我为何没有看见?”

        “他们缺个白将军这样的人物。”单北野狡黠道,“所以都关在溶洞里,反正古熊也是在山洞冬眠的,那时候可没有炭火,对吧?”

        雪山溶洞下漏着寒风,熊族俘虏冻得腿脚僵硬,开工时还要承担最重的活。

        白诺未做停留,他大概知道上一次熊族为什么会和豹族打架了。

        单北野明日会放他过来,他正好和花丹了解一下情况,能知道那次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白诺翻上马匹,伸出一只手,对着单北野,又一次喊道:“北野。”

        单北野面色有不悦,这次却没反驳,而是与白诺交臂。

        两人手臂相握,一股力道立时把他带了起来,他也坐在了巨马背上,再次用氅衣去罩白诺。

        他们都融在了暖和的衣衫里,白诺骑着骑着半回过头,用脸颊挨蹭着单北野线条利落的下颌,带了半边真诚说:“北野,这次真的,谢谢你。”

        “哦,谢我什么?”单北野捧住他的肩膀,找着他的嘴唇。

        白诺说:“谢谢你为花丹出头。”

        “只有这个?”单北野反而坐直了,“都是因为你昨晚服侍得好啊。”

        白诺搂住单北野的后脖颈,把他的脸拉了下来,兜帽遮挡了部分光线。

        “阿野,我们好好的吧……”白诺在巨马背上亲吻单北野,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轻轻地问,“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单北野僵硬了一瞬,却还是接住这个吻,陪他继续演了下去。

        兜帽外的光线照着白诺的侧颜,给他的皮肤打了一层光,多了几分柔婉。

        “唔……我喜欢屮你。”单北野半真半假地含糊说道。

        “那我就让你屮。”白诺抱住单北野的腰身,忽然在马匹上调了个个,与他面对面,双腿叠在他的大腿上。

        “我们把齐钊他们甩了吧,墨云跑得快。”白诺邀请道。

        单北野立即有了反应,这些话撩拨着他,让他心里冒出迤逦想法,嘴上却问道:“你想色|诱|弑君?”

        白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马鞍抖动,他埋在单北野的肩头,低头啃咬他兜帽下的耳朵。

        单北野呼吸一滞,只恨不得立时在马背上就把他给办了,却见前方山体下有个什么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衫,倒在雪堆里。

        白诺回头时也看见了,勒住缰绳,马蹄缓慢踏步,走了过去。

        那人像是从山崖跌下来的,皮肤青白渗人,头发和胡子、睫毛都是带着黄色的,长相也很奇怪。

        他还没有死,因为如果在这种天气下死了,鼻息下会结出冰霜。

        齐钊的队伍跟了过来,纷纷跳下马,一个侍卫跑上前去查看了一番,然后说:“主子,好像不是雪域的人。”

        巨马退了两步,单北野看着,问道:“没有灵体吗?”

        “是的,没有,但也不像人域的。”侍卫掰开那人的眼皮,像触电一样猛地收了回来,惊恐道,“没有灵体,他是色目人。眼睛……是蓝色!”

        齐钊忙喊道:“抓把雪洗手,把他拖到无量河扔了去!”

        蓝眼睛的色目人在雪域的古老传说里都是怪物,他们没有灵魂,也不信仰图腾,是寒神派来的魔鬼。

        单北野抓住白诺的手,准备就此转马回到宫殿了。

        几个侍卫去拖动人时,那个色目人忽然醒了过来,用通用语嘶哑地说:“昂藏英伟,义风凛凛……”

        马匹脚步一停,单北野回了头。

        齐钊的手下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个人说的是他们的语言,而且那句话,是古白狼的族语。

        一个外邦来的色目人怎么会知道古老的族语?如今白狼图腾的族语早已换了,单天逸都没再用过那句话。

        色目人再次虚弱地说道:“昂藏英伟,义风凛凛……”

        他在随行的包裹里掏了好久,然后颤巍巍地捧出了一条圣洁的白色哈达,对着单北野举高……

        以白为先,以白为尊。

        有了这条哈达,任何雪域的族类都得把他当做朋友,不能随意处置他,这不是待客之道。

        色目人跪在地上,哈达随着寒风飘飞,为他求得了生机,搭建了一座沟通的桥梁,他好像很懂雪域的习俗。

        单北野眸光一转,改了主意道:“请回宫里去吧,人域也曾来过这样的使者。告诉王父,让他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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