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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45


个房间面积不大,  十个成年男子站起来就能把房间塞满,但就这么一个小房间里却摆满了层层叠叠不留一点缝隙的堆满了各种不同种类的炸弹。

        但比起炸弹,更多的常用于建筑爆破的□□类和□□等。

        不难猜测,  这就是之前那两个人所说的“准备”。

        把炸弹隐藏在暗室里,  在琴酒接近时直接引爆,  强大的爆破力会瞬间摧毁整座建筑,而对此毫无准备的琴酒也会一同掩埋在废墟内、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看来,  是他小看三桥武了。

        有栖川月的瞳孔暗沉沉的吞噬了一切光亮,  只映出那些炸弹的倒影。

        他以为以三桥武的胆子,能想出转移组织注意力的办法已经是难得的冒险,更不敢对琴酒下手。

        说不定时间结束以后就会心惊胆颤的主动去向那位认罪。

        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是养得心大了啊。

        只是,  自以为计划的完美的三桥武,  有没有想过,被他列在计划中的一部分的小栗组,会不会按照他的想法行动呢?

        看这里的炸弹数量,  只要引爆,  不只是这一块地方,连带着前面的宴会厅也会有一同被纳入爆炸范围中,  聚集在这里的上流人群们也会埋身于此。

        小栗组不用考虑后续如何面对其他家族的怒火,  因为他们始终隐在暗处,唯一曝光在怨恨的目光下的只会是发起宴会的主人——三桥武。

        而三桥武、谁知道他会不会也死在爆炸中呢?

        “我说过了,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来找我,  我只想看到最终的结果!在你们来之前我就说的很清楚,  你们需要做的只是拖住那个男人,尽量杀死他,  其他多余的事情一样都不要做,  听得懂吗?”

        三桥武不满的呵斥声由远及近,  话里满满的都是颐指气使的味道,丝毫不在乎自己面对的是危险的亡命之徒。

        或者说他不是不在乎,只是他认为,他们根本不敢对、也不想对自己动手。如果惹怒了自己,他们还怎么拿到那笔钱呢?

        自我意识过剩的人就很容易由己度人,自己喜欢的厌恶的亦是旁人喜欢的厌恶的,而这就会成为他们折戟翻船的关键点。

        就好比对小栗组而言,他们在乎的根本不是钱,而是“在财阀家制造了一起惊天爆炸案”的有助于他们打响名声的跳板罢了。

        出于这个目的,站在三桥武左右两边的两个男人丝毫也没有因为三桥武毫不客气的语气当场发作,反而愈加恭敬的带领他往暗室的方向走。

        “三桥先生,请您放心,只要您见到了我们准备好的东西,一定会感到很‘惊喜’的。”

        惊喜两个字的读音被刻意加重,但三桥武却没有发现异常,仍是不耐烦的骂骂咧咧。

        “哼,最好能真的拿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不然的话,你们耽误的这些时间让我少结交的人脉,拿整个小栗组都还不清!”

        很快,脚步声就停在了有栖川月这间暗室的门口。

        他左右环顾了一圈,但周围都是炸弹,根本没有可以供他藏身的地方。

        那么,只能……

        门外,那两个小栗组的成员悄无声息的变换了站位,钳制住了三桥武的胳膊,防止他在看到房门内的景象后逃跑。

        三桥武大声呵斥:“你们两个突然对我动手干什么!你们老大给你们交代的任务都忘了吗?!放开我,不然……!”

        两个男子对三桥武的怒骂威胁充耳不闻,甚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眼罩蒙在对方眼睛上,然后推开门,强硬地推着三桥武走了进去。

        “很抱歉这么粗鲁啊,三桥先生,但为了避免您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吓得乱跑,破坏我们的计划,我们只能先把你带进来再慢慢让您适应了。”

        “放心,再怎么说您也是我们的大主顾,至少在任务完成之前,我们都不会动你一根汗毛……呃。”

        任务完成前不会动手,那就是任务之后可能会动手了?

        在意识到两人的言外之意后,三桥武挣扎的力度放缓,慢慢趋近于无。

        说到底,他就是一个没能力又满是劣根性的普通男人,之所以在人前耀武扬威靠的不过是和自己能力无关的、捡来的身份。

        但当身份不起作用时,他就又变成了那个卑劣又无能的三桥武。

        他紧张的僵立在原地,无数种可怕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浮现,焦虑的等待着未知的发展。

        过度的紧张让他直到现在直到现在才发现那两个威胁他的男子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声音。

        他咽了咽口水,心中狠狠想着等结束后一定要让这两个人付出代价,但说话的语气仍是止不住的颤抖和小心翼翼。

        像只被从下水道里揪出来,丢到猫面前的老鼠。

        “两位、两位大哥,我现在能、不对,我现在该干点什么?”

        那两个人还是没有说话,三桥武动了动胳膊,才恍然发现自己早就已经被放了开来。

        到底是……

        三桥武没有去立刻揭开眼罩观察周围,而是越发僵硬的站着不敢动作。

        心中警铃直响。

        “呵。”

        他听到一声嗤笑,来不及为里面的轻蔑和嘲讽感到愤怒,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求饶。

        “先生,先生,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您了,请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

        和他疑惑的突然失去声响的两个人一样,不等三桥武把话说完,就感到肩膀和胳膊连接处一阵剧痛,意识昏迷。

        有栖川月掂了掂手里那根从架子上临时拆下来的木棍,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长得有点粗糙,但用起来还是很趁手的嘛,一共敲了三个人,没有一个能撑到第二棍的。

        至于这三个人到底是因为打对地方昏迷、还是因为太痛精神承受不住才昏迷……

        这又关有栖川月什么事呢?他只是一个不擅长武力的柔弱文派而已啊。

        只能拿木棍保护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有栖川月挨个踢了一脚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三个人,思索着后续该怎么处理。

        其中那个高大男子眼皮颤了颤,眼见着有要醒来的迹象。

        “嗯?身体素质还不错嘛,这么快就要醒了?”

        有栖川月挑眉赞叹,然后……毫不留情地拎起棍子又补了两下,心里不放心,又给旁边的瘦弱男子同样补了一下。

        然后一手拎一个把两个人丢到墙角,挪了一个架子挡住之后才满意的拍拍手。

        至于三桥武嘛……

        有栖川月目光幽幽地转移到瘫在地上的三桥武身上,认真思索。

        而三桥武即使精神已经陷入昏迷,身体仍然感知到了威胁,打了个激灵。

        有了!

        再一次回到宴会会场时,原来的地方只剩下了安室透一个人在那里,端着一杯酒,眼神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嗨,安室先生?”

        有栖川月伸手在安室透眼前挥了挥,下一秒就被对方抓住手腕。

        力气很大,让人无法轻易挣脱,手指卡在腕骨中,如果用蛮力挣脱反而会让自己受伤。

        教科书般的擒拿手段。

        有栖川月强忍着没有反击:“安室先生,打个招呼而已,不用这么紧张吧?”

        安室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忙松开手,朝有栖川月笑了笑,满含歉意:“抱歉……”

        却对原因闭口不谈。

        眼神中的情绪被掩饰的极好,但有栖川月不会忘记对方刚刚反应过来是自己时闪过的复杂难言。

        “安室先生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吗?”有栖川月随口问道,“难道是福居先生骚扰你了?”

        福居隆…该说是贝尔摩德才对吧!

        安室透一想起贝尔摩德,就又想到对方刚才跟他聊的关于有栖川月的话。

        对方描述中的那个孩子的过往和眼前人现在的模样产生对比,就更让人觉得……

        但是,他为什么也不知道这个毫无根据的猜测啊!

        “你怎么知道这个,是不是柯南告诉你的!”安室透一拍桌子,恶狠狠地站起来,狰狞的表情让有栖川月忍不住后退一步。

        安室透一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竭力让不受控的面部表情恢复正常,柔声解释:“这只是个误会罢了,我和福居先生之前偶然见过一面,他来找我聊聊天而已。”

        “是不是柯南把这个告诉你的?”提到这个,安室透又忍不住咬牙切齿。

        有栖川月当然不会发现不了安室透对自己突然转变的态度。

        虽然仍旧没有放松怀疑和警惕,但却在有意识的收敛起明显的敌意,变得温和起来。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对方软化的态度却对他有益无害。

        唔、或许是贝尔摩德说了什么吧。

        她居然不是来给自己添堵的吗?

        对这个问题的思索只持续了几秒,就被有栖川月安排到了宴会结束后的待办事项中,转而开始思索要不要把这个锅推到柯南身上。

        对,是丢锅。

        他在之前就已经发现了福居隆是贝尔摩德假扮,而知道安室透身份的贝尔摩德也一定会在自己离开后和相当于琴酒敌对方的波本沟通信息。

        如果那位先生、或者朗姆没有对波本也产生怀疑,想借此试探的话。

        至于贝尔摩德……说实话,自己很少见到她,仅有的几次会面也是在实验室中,互相点头打招呼后就毫无交流,即使共同进行过任务,更多的也是通过邮件交流。

        组织内部人际关系本就淡泊,维系的手段也不是熟稔或感情,而是利益。

        贝尔摩德和自己之间没有“感情”,更没有利益,只不过是归属于同一个组织的陌生人。

        而在这场相当于针对琴酒的计划中,只听从boss命令的她恐怕不会允许意外状况的发生导致任务出现意外。

        而没有接到任务却出现在这里的自己——就是最大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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