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法术
王荣、陈叔、田二栓、闷汉子跨进罗护安家。罗护安忙请他们落座。
大伙坐定后，田二栓问：“怎不见神功小子？”
罗护安说：“卫仁带他出去玩了。”
陈叔问：“这个神功小子到底是啥来头？你可要给我们交底。”
罗护安说：“你们的好奇心很重呀！那我就说说他的来历吧……”
王荣他们听罗护安说完，啧啧称奇。
田二栓说：“如此说来，那小子是神造之物？”
陈叔说：“不是神，一个屁大小孩能从大坑底部攀爬出来？”
闷汉子说：“神能腾云驾雾、变幻多端，他能吗？”
王荣说：“不是神也非凡人，是半仙！”
罗护安哈哈一笑：“随你们怎么说。”
王荣说：“少扯蛋！说正事。罗庄主！再过三日又到交粮交税的日子了。我们还向恶虎交赋税吗？”
罗护安斩钉截铁地说：“不交了！”
陈叔说：“老吴也是这个意思。村民们说，有了神功小子我们不用怕恶兽了。”
罗护安对王荣说：“我们不向恶虎交税了，恶虎肯定会来砺庄抓人。从明天起，你要安排护村队成员到护村墙上去放哨；不分昼夜，采用轮班制！”
王荣说：“好！”
狐狸摇着折扇走进议事厅，见恶虎坐在石椅上正闭目养神，不敢打搅，想悄悄离开。没想到恶虎开口了：“军师有何事就说吧！”
狐狸走到恶虎前鞠躬说：“大王！今日是本月最后一日。都下午了，还不见砺庄刁民前来交粮交税。”
恶虎睁开双目：“这个不用担心。他们今日不来交赋税，我明日就带兵去砺庄抓人。”
悍魈跨步进入议事厅：“大王！他们今日不来，我明日带队人马去砺庄杀几个人。他们自然就老实了。”
恶虎咧嘴一笑：“还是猪队长身先士卒、敢于挑担！”
清晨。砺庄上空升腾着十多股或大或小的炊烟。这些炊烟因风的吹动曼妙着向上升腾。许多村民正坐在家中吃早饭。
罗护安刚吃完早饭就见吴平与王荣走了进来。
吴平说：“今日是本月开头之日。上月我们没交赋税给恶虎，我想今日肯定会有兽兵前来砺庄。我们得商议一下应对措施。”
罗护安说：“老吴！你不要急，坐下说。”
吴平与王荣刚坐下，神功小子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有兽兵前来，我就可以试试这把神弓了！”
罗护安对神功小子说：“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稍有不慎就会失去生命。”
王荣说：“不用商议。叫神功小子直接上阵，把来犯之敌全射杀不就得了！”
罗护安说：“不可！我们得有点谋略。”罗护安沉思片刻，说：“这样……”
吴平与王荣刚走出罗护安家，就听到一阵急切的呼喊声：“恶兽们来了！恶兽们来了……”
罗护安奔到门外：“快！上护村墙！”
整个砺庄村一下子喧哗起来：奔跑的脚步声、呼喊声、孩子的哭声……
“咣当”——进村大门被紧紧关上。村民们纷纷跑上护村墙。
罗护安、罗卫仁、神功小子蹲身躲在垛墙后。他们仨伸长脖子透过垛口看到一队兽兵正向砺庄奔来。
一些从他们三人身边走过的村民不断问罗护安，你们仨怎么躲着？罗护安只对这些村民笑笑，不作答。村民们对此不解。
罗护安对蹲在自己旁边的神功小子悄悄说：“你一定要配合好王荣……”
兽兵们来到砺庄村外列队站好。悍魈站在这队兽兵的最前头。
悍魈气势汹汹地对站在护村墙上的村民们说：“本队长前来砺庄，你们不夹道欢迎；反而紧闭村门，刀枪相迎，这是造反！”
王荣说：“我等小民哪来的胆量造反？”
悍魈指着王荣说：“你们上月未向我们交赋税，就已经犯下重罪。现又聚众抗拒我们的到来。实在是罪不可恕！拿命来！”
这头悍猪举起利斧就要往前冲，王荣对它大喝：“猪头！打来打去没啥意思。我们来点新鲜的，你敢吗？”
悍魈不屑地冲王荣说：“你们想来点什么？大爷奉陪到底。”
王荣说：“我想和你赌一局，怎么样？”
悍魈拍胸说：“怎么赌？”
王荣说：“最近我学了一些法术，想在你身上验证一下。就赌：我让你跪下，你就得跪下。我让你放下武器，你不得不放下武器。敢和我赌吗？”
悍魈听后哈哈大笑：“赌这二样，我一千个愿意！不过，你输了咋办？”
王荣说：“我输了，往后我们每月加倍向你们交赋税。如果你输了，往后你们不准再来砺庄闹事和征税。”
众村民听王荣如此一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纷纷瞪着疑惑的目光望着王荣。王荣装着没看到。
悍魈想：你真有法术，罗家父子还会葬身坑底吗？就算这二个月来你真的在修炼法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炼成吧？悍魈便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开始把！”
蹲在垛墙后的神功小子稍微抬起头透过垛口就能看到悍魈。而悍魈站在墙下看不到他。神功小子悄悄拉开弓对准悍魈。
站在护村墙上的王荣瞥一眼神功小子后，大声对悍魈说：“孽畜！跪下伏罪！”
神功小子拉住皮兜的手一松，二粒石弹飞向悍魈。击中悍魈的一对膝关节。一阵剧痛令悍魈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墙上的村民们见此，拍手称快！
悍魈无地自容。它举起利斧想挣扎着站起来。王荣又一声大喝：“放下武器！”
神功小子对着悍魈举斧之手射击。
悍魈高举斧头的手猛一抖，“当”——利斧掉落地上。悍魈看到手腕上出现了一个血孔……
悍魈见此，忙就地一滚。滚到兽兵队列中：“快！快把我抬回去！”悍魈大喊。
兽兵们早已一个个吓得脸色灰白、浑身哆嗦，哪敢抬悍魈。悍魈跪地哀求：“精瘦猪！一撮白！你俩可是我提拔的小队长，快救我！”精瘦猪与一撮白反而一步步往后退。悍魈气得龇牙咧嘴、鬃毛直立。
站在墙上的王荣见此，忙下令：“放箭！放箭！”墙上的弓箭手们对着兽兵们拉弓射箭，箭如雨般射向兽兵……
兽兵们“呼”一下转身便逃。悍魈冲逃跑的兽兵大喊：“你们不能丢下我不管！你们……”没等悍魈把话说完，二支利箭射中它的头部。悍魈扑倒在地垂死挣扎。神功小子拉弓对准悍魈。一粒石弹射穿悍魈的脖子，悍魈一命呜呼。
站在墙上的村民见兽兵已跑远，立即欢呼起来：“我们胜利了！”“我们打胜了！”“恶兽们滚蛋了！”……
此时，罗护安、罗卫仁、神功小子；他们仨却悄悄地走下了护村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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