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以后的道路
空气中的灵子钻入身体，千手葵的呼吸绵长而有韵律，灵魂好像进入神奇的状态。什么东西达到了顶点，她被迫清醒过来。
【灵力熟练度lv3。】
灵力值：600/600
千手葵愣了一下，仿佛明白什么叫灵力修炼。她连忙去郊外杀虚，很快就耗尽了灵力，再回到安全的地方恢复。灵子重新的充盈身体很舒服，但这一次，并没有上次那么迅速。继续尝试寻找那种感觉，她不知不觉进行了几个轮回。
【宿主，你已经在副本里待了两天一夜了。】
【你怎么不早说？】千手葵惊呼一声，连忙退出副本，看到母亲担忧的眼眸。
【你让我别打扰的。】
【……】
理美妈妈抱着醒来的女儿，泪如泉涌。“太好了，太好了。”
千手葵懊恼起来，她不该沉浸在副本。“对不起。”
“要吃什么？”
“我很好，就是那天没睡好，多睡了一会儿。”
理美妈妈看了看女儿，她似乎真的没事。脸色红润很精神，也没有无力状态。而且女儿的胃口很好，笑容和往常一样的可爱。
“对不起妈妈，我不会贪睡了。”
“那下次要注意。”
理美妈妈的担忧难以抚平，女儿自小聪慧显得特殊。她接受了不同之处，也明白这样的孩子命运多舛，迟早要回到神佛身边。
但作为母亲，她只期望孩子健康快乐的活着，不需要背负杀戮，不需要背负忍者宿命，结婚生子过完一生，再无病无灾的回去。
“去和弟弟们玩吧。”
“是。”千手葵也想离开妈妈的视线，和弟弟们玩了一会儿。他们快两岁了，可以开始认字了。她给弟弟写卡片，一笔一划很慢。“这是瓦间的名字。”
“瓦间。”瓦间拿着自己名字的卡片，笑出牙床。
“姐姐，姐姐……”
千手葵知道弟弟要什么，摸了摸板间的头，继续写第二张卡片。“这是板间。”
“姐姐最好了。”板间拿着卡片，又香了她一口。
千手葵一边教弟弟们认字，脸颊都被他们涂上了口水。终于哄好两个活跃的孩子，她心累的回房间一边看书，一边提取查克拉。
是谁在靠近？
千手葵停下动作，用见闻色感知一下，才在走近的脚步声下，看到是许久没见的佛间爸爸。他手上拿着什么东西，看过来的目光很奇怪。
佛间静静的看着女儿，这些日子在外面承包工程，他也一直没有回家。千手一族也因此没人去接大型的战争任务。他们都接下的是小规模的，最多不过十来个人的战斗。昨日忽然得到妻子的传信，说女儿昏睡不醒，族医也查不出所以然来，他就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了。“身体怎么样？”
“挺好。”千手葵有点懵，便宜爹一直没关心过她的身体。
“快入冬了，你注意天气。”佛间从没和女儿平常交流过，放下包裹丢下一句话就准备离开。但看到女儿那诧异的眼神，他忽然觉得脸上挂不住，补充了一句话。“你受欧若拉大人赏识，往常也注意保持联络。”
千手葵：“……”
呵呵哒！
我和我自己保持联络？
千手葵拉开布包，里面是藏蓝色的小和服。款式和颜色她并不喜欢，但想到明年开春自己就七岁了，这大约传统的七五三节日准备的。
关于爹为什么提前回来，显然是妈妈叫的。但带这么件衣服回来，就有点奇怪了。七五三还早呢，不年不节的居然给她买衣服？
【这是怕我提前嗝屁了，买回来给我当丧服吗？】
【还是想从欧若拉那儿得到更多好处，让我给力一点儿？】
千手葵感觉老头子还没走，探出脑袋看了看外面，发现一个蹲在走廊上，抱着脑袋的男人。她不由的点开关于佛间的属性图，果然看到好感度在疯狂上下起伏。没有一会儿，45点的好感度，又转瞬间掉到11点。
【比从前多一点呢。忍者…有剔除自我感情的特技？】
【可能吧。】流浪系统也不懂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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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尼姑庵附近的斑，正谋划着21个女人的思想改造。因为她们不识字，学习就从写名字开始。老尼姑教她们认字，带着她们提水，种菜，浇地。不比都是和尚的寺庙那么富有、繁荣，尼姑庵只是贵族女性前来礼佛的地方。
美玲麻木的做着农活，在这里想要吃上斋饭，就要好好种地。如果做的不好，就会被罚到佛前忏悔，禁闭。她不明白做错了什么，杀了那个最弱的女人有错吗？
如果不杀了那个女人，自己怎么活下去？
如果这世间还有公立和正义，为什么当她被人欺负时不降临？
如果佛祖真的存在，如果神明真能显灵，那为什么不救救她？
斑对这种情况皱起眉，这些女子沉沦在自己的认知之下，不想去判断对和错，她们的眼中只有自己。她们变得和那些山贼一样，自私自利。
斑施展了奈落之术，观察她们的反应。这一晚，所有的女人都做噩梦了。
美玲梦到睡梦中被掐住了脖子，就像当初她闷死那个女人一样。她呼吸不上来，绝望的挣扎着，但耳边却是自己的声音。
“你去死吧。没办法，位置只有21个，你是多余的人。”
不是的，是我赢了，我不要死啊。
“不要挣扎了，你死了能和家人团聚，为我让出生路吧。”
不要，不要——
美玲从梦中惊醒，而呼吸不畅是自己的手弄得。她惊恐万分的起来，发现周围的人也差不多反应。她们瑟瑟发抖，第一次虔诚的跪在佛前忏悔。
斑不知道她们这样能持续多久，但没想到她们转变的契机，是一个远方归来的老尼姑。她面容慈爱懂医术，为这些女人治疗身体上的妇科病，教她们怎么治疗病症。带着她们下乡给穷人治疗，这些女人才渐渐的改变了。
“这就是小葵所说的，思想教育吗？”斑翻开书看着上面那一句话：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忍者并不是天性喜欢杀戮，她们也不是天性如此。这样的世道和规则，造就了这副局面，我们该为此做些什么。
啾——
一声拖长的鹰鸣，把斑带出思绪。他抬起胳膊接住爱宠，摸了摸老鹰的脑袋。他单手取下了信，还不忘丢一块肉干给它。
【尼桑，父亲急召。】
斑迅速启程回家，他把所见所闻写成了报告书。在路过南贺川悬崖时，把信丢给了在那儿修炼的桃华。
“斑、斑？”火核一脸懵逼，看他快速回去，叫都叫不住。
“你也回去吧。”桃华不知道这资料是什么，想尽快给最近都不来训练的小葵送过去。
斑和火核回到族地，这里的气氛有些紧张。因为冬季存够了物资，就开始一年一度的统计收入。这一年来，他们的任务收入，比去年降低了40。
“怎么会？”斑惊呼一声，有这么严重吗？
收入下降这么多，对忍族是非常大的打击。
“斑，等会儿再说话。”田岛瞥一眼儿子，看着院子里的族人继续说。“今年我们的人员伤亡，是近20年来最低。根据统计的数据，这一年以来，我们和千手的正面交锋只有年初的一次。从那之后，千手一族就忙于火之国各城的道路建设，不够人手接战争任务了。但是…千手不接的任务，却没有落到我们宇智波头上。”
宇智波的族人们面面相视，这显然是不该发生的事。火之国这片土地上，千手没人接任务，那宇智波就是最强的，为什么权贵不委托任务给他们？
“千手最近和一位权贵之间的宠儿合作。还拉上了土之国的两天秤一族，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田岛继续发言，大家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泉奈悄悄拉一下哥哥的手，示意他可以说话了。
斑深吸一口气，脑子里回想性价比这个词语。“宇智波的酬金要比羽衣更高，尤其是叫的上名号的忍者，即便是接护送任务，也是有最低起价的。在与千手没形成竞争关系时，权贵…就不在需要宇智波了。”
这话的声音很轻，但是砸在众人心里是惊涛骇浪。这算什么？他们引以为傲的身价，是靠千手衬托出来的吗？
斑看一眼父亲，知道他早就想明白了。听到大家的讨论声，沉默了几分钟，才继续开始说话。“族长大人，不知…今年到玻璃厂的工钱可有结清？收入如何？”
“那些没有算在内。”田岛惊讶的瞥一眼斑，他真是进步了很多。才八岁就能审时度势了，这实在让他惊喜。
斑从长子过世之后，就成熟了很多。无论武力值还是分析能力都飞速增长，还能注意他的用意，是相当不错的才能了。从千手逐渐转型之后，宇智波的确也需要做出改变。
这也是斑之前在族内推行自给自足的主要目的吧？
想不到，斑比我还早注意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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