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大事小事
南黎川走过餐厅时，观察了下厅的结构。
不知是否受到了保姆基地的影响， C层大堂的整体结构与那儿的大堂很相似。
两间正中一间大厅，四面散落着许多房间，南黎川看到不少门口都标着某某研究所，想必里面还有更多乾坤。
这儿的建筑确实受到保姆基地的影响，但是比那个小基地要大得多。
“我们有很多房间进行研究，每一个房间都是独立的，并且相互连接，”章教授表示。
所谓独立，就是他们通常都是处于封闭状态，有多个厚实的门挡住，防止发生意外泄漏。
连线就是说它们都与逃生通道相连，在李何地下面的一间屋子里，都能很快逃到几个通向地面的出口。
而且出口我们也打通了，把李何一网打尽，都可以在二十米之内走到另一个通道。”
出险地点肯定不在几公里之外，甚至不在几十公里之外，而每隔20米一条道路，就更是大大加重了工作量。
但是南黎川并不惊讶于如此庞大的工程量，A-5型有变挖机的存在，这些工程量很快就可以完成。
令他吃惊的是，如此复杂、变化莫测的地下环境，如果没有一个好的控制台，很可能会乱成一团，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困死了。
南黎川问了几个问题，章教授立刻哈哈大笑，说：“难道我们还有小爱吗？凭她的能力，在这里掌权是没有问题的。”
弟弟是傻瓜，我明明跟你说了。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个字，让章教授又笑了起来。
南黎川汗颜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小爱沟通了。
那时他想起，有太多的事要做，小爱来问他，南黎川通通答应下来。
可是，小爱一人管了这么多事情，会不会有些累呢？南黎川拿起手机问她，手机里的小爱影像摇了摇头，小声地说：“这不算什么，控制很简单，平时我也不用太在意这里，只要每三个小时检查一下基地的情况就可以了，其他一切都是自动的。”
小爱所说的检查，是指她主动来这里查看资料，在平常情况下，这里有她自己做的备用系统管，工作表现比她自己差很多，却足以应付学院的需要。
看不到的地方，其实小爱做了很多事情，南黎川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夸奖她，让这小女孩的脸笑开了花。
又不知道是她的心告诉她这么做会让南黎川高兴，还是说出了她心底的微笑…
来到餐厅，关掉电话，小爱接过盘子，南黎川和章教授开始打菜。
坐下后，南黎川忽然想起，小爱主动与他联系，岂不说明他每时每刻，只要在小爱控制的摄像机下，她都在注视着自己？而且…确实可能。
南黎川摇了摇头，甩开了年华，也许小爱是因为有了灵命，才一直照顾着他，所以一直关心着他。
下一次有机会，跟小爱说，不需要随时都说，太费劲了。
"什么事？"
章教授见南黎川摇头，不禁问道。
没有，什么事也没有。
哈哈，我还以为你在用脑电波和手机交流呢。
章教授微笑着，意犹未尽地说：“你，我是说，神教的人，还有林长亭的人，操纵翼魔怪的人，你身体里都有发射和接收电磁波的能力，在某种意义上，你和我们普通百姓，甚至地球上的其他生物，几乎都是两个物种。
南黎川吃着饭沉默了一会儿，说：“怎么回事？”
他知道章教授并非故意指出自己的身体与常人不同的问题，如果要说也不可能直接跟南黎川说，肯定是没有用意。
他说：“人类，包括地球上其他生物在内，彼此间的信息传递都是通过声音和手势动作来实现的，除了某些细胞生物，即使是海豚，它们也是通过高频率的声波来呼唤同伴，蝙蝠的回声定位也是一样。”
南黎川微微点头，“所以我们显得特别不一样。”
"好的。
光速和音速毕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电磁波是光速，在李何介质中的速度大约是30万千米/秒，而声音的速度在常温下只有340米/秒，两者之间的差距不是一个量级，”章教授说。他顿了顿，让南黎川思考一下，接着又说：“我没有体验过脑电波交流的情况，但是从理论上讲，按照正常人的大脑速度极限，你们两个人的交流速度至少要快十倍以上。”
南黎川承认：“确实如此，如果是小爱那样的人工智能，能够迅速传达信息的话，沟通的速度可能比正常人快一万倍。”
正如刚才在对战大果冻怪时一样，小爱能把几百字的有关果冻怪的信息一字一顿地塞进人脑，不仅准确无误，而且还能进行一对多的交流。
这个速度比正常的人一句话说完出口，要快得多。
他又说：“交流速度之快，可以让生产效率也大大提高，人类社会若在工作中全部用脑电波进行交流，生产力就会有质的飞跃，我想，不比工业革命差多少。
说到底，人类大脑直接与计算机通信，至少在指挥计算机做事方面，速度要快几百倍。”
南黎川微笑着说：“在战斗中也是这样，战斗中的士兵如果全部用脑电波交流，战斗力也会成倍增长。
你是脑波通讯的支持者，章教授吗？”
“确实是。”
章教授坦率承认。
但是，除了我以外，反对意见很多。
幸亏南黎川抓住了九个翼魔怪，才有林队长等人参与到人体内发射接收电磁波的实验，否则，南黎川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去面对这些指责。
对于张笑天等逃出神教的人来说，他们最初并没有被当作外界人看待，人们害怕自己的力量，仍然有许多局限。
南黎川皱了皱眉，问道：“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同之处？
章教授犹豫了一下，说道：“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只不过是在一些伦理方面的指责。
看着南黎川脸色凝重，他又安慰道：“你放心，这毕竟还是新事物，有反对的声音是正常的，支持你的人不少，蓝队长和齐将军等人都倾向于试验脑电波用于军事目的，如果合适的话，可以推广到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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