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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潘家倒台


  星云从床上起身,  还没完全站起来,衣袖突然被潘达给抓住了,潘达狐疑地瞧着星云,  把星云又给按回了床沿坐着,  自己也凑到旁边,眼神一直观察着星云的神态,“你就这样走?逃出去一个,他们会放心?说不定还会把我扔回客栈吧,  星云,你在糊弄我呢?”

  星云垂眸,凝滞半晌,  状若无事叹了口气,  “是星云考虑不周,  只想到自己会暴露了。”

  “哼哼,  是吗?”潘达不置可否,  但星云是暂且走不了了,  两人干坐了一会儿,潘达,“先吵闹一番,你撒泼一点,无礼一点,  先让他们暂且打消让你见上层的心思。”

  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大晚上的,  星云弄出了声响,  拍打门窗,  见人来了也是手打脚踢,  嚷嚷着放她们走,  她要去告他们。

  弄得关押的人好不狼狈,  “堵住嘴,捆起来,扔到柴房,奶奶的。”

  “大哥,明天还……”

  几人看着胆怯地缩在床边角落,两眼警惕,被之前的‘疯丫鬟’护在身后的潘达,满意地笑笑,“有这个就够了,等那疯婆娘饿得不行了,再给兄弟们自己用,咱们可没精力玩儿强制,是不是啊兄弟们?”

  “哈哈哈哈哈,大哥说的是,走,反正醒了喝酒去!”

  几人勾肩搭背的出去,重新锁上了房门,没有看到床上潘达在听到他们狐言秽语后毒蛇一样的眼神。

  潘达掀开挡在他身前的床单,摊开手上的纸团,越看越是满意,这一趟,他还真是来对了。

  “四公子,您稍等,这就打开。”

  潘达冷眼看着外面,等门吱呀声响起,这次收敛了想要撒毒的眼神,戏精上身,哆哆嗦嗦了起来,床单捂住胸前,泪珠挂在眼角摇摇欲坠。                        

                            

  潘呈手揣在狐毛暖筒中,饶有兴味地盯着潘达,“这次干得不错,赏。”

  “多谢四公子!多谢四公子!”瞧那狗腿的样……

  潘呈朝着床走进,“小娘子,别怕,乖一点,保你吃香喝辣的。”

  “你……你们放我走,不然……不然我……我不会放过你们……”

  “噗哈哈哈,走?当然会放你走,”潘呈神色颇为骄傲,“当然会放你走,不走出这道门,如何好好服侍官老爷们?”

  “小爷老实告诉你,进来了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被官老爷接走,要么,横着离开……”

  潘呈强硬地捏住潘达的下巴,打量着潘达倔强的模样,嗤笑一声,松开手,擦了擦自己的手,“你这双眼睛,倒是像极了某个蠢货的眼睛,小爷倒是想好生看你哭的样子,可惜你也是个不懂变通的蠢货,还是给那群老东西慢慢调、教吧。”

  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也该再找些孩子培养了,犹犹豫豫的,一个女人而已,让你们忌惮半天。”

  “送去刘太尉外宅,晚上再喂药。”

  膳食被放在餐桌上,“乖乖吃饱,不吃的话,晚上受的苦可就更大了。”若非脸上的淫笑,倒是像极了安慰。

  潘达自然不会跟自己的胃过不去,等人出去后,闻了闻,这才慢悠悠地用起了饭菜,只是神色很是不愉。

  潘呈,在潘家的时候,看起来也是不得重用的,可一出口就是太尉,潘家不会不知道,潘达冷笑,潘家还真是胆小如鼠,重用都不敢明面上的重用。

  潘呈全然不知,这一次的外出,让他的背后跟了群尾巴。本着少出门的原则,潘呈干脆去了一趟软烟楼……                        

                            

  “竟然又是软烟楼?”他们的探子进的也是软烟楼,但其实他们更怀疑的,是一丝不漏的秋霜楼,秋霜楼里,是能直接接待官妓,有官府做后盾的。

  刘太尉自从见过新帝登基后,各种毫不留情的举动,惜命求稳的他就暂时安静了下来,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

  他好美人儿,各种青楼他都去过,但要说最得他心意的,不是秋霜楼,而是软烟楼,软烟楼里的美人类型多不说,最得他心的,就是能够“定制”,也因此,双方都清楚,软烟楼不会有什么好的勾当,得藏着捏着。

  盛棠登基这两个多月来,提心吊胆,可把他憋坏了,好不容易得到消息,有了一个新的美人儿,这不赶紧就过来了?

  外宅格外安静,刘太尉心中有些不安,但是太久没有尝鲜,何况都来了,也就嘿嘿嘿地打开了门,窗帘中有个人影,刘太尉一下子就扑了过去,而后被一条腿锁住了喉咙。

  潘达手里拿着一把奇奇怪怪的小刀,在刘太尉脸上比划着,冰冷的小刀让刘太尉打了个咯噔,但看着美人儿的样子,也没有官府的人,心知这是碰上的硬茬子,但不是官府就好。

  刘太尉咽了咽唾沫,哆嗦开口,小心避开潘达手里的小刀,“姑娘……在下错了,无意冒犯,我这里金银珠宝都有,就当赔礼了,姑娘能否大发慈悲……”

  “金银珠宝?”潘达冷笑,“我觉得小爷我差钱?”

  男……男人?!

  刘太尉一下子就萎了,“你……”

  小刀在刘太尉脸上拍了拍,粗糙的皮肤上很快就红了一大片,着实……不好看,潘达嫌弃地别开眼,“你和潘家,怎么搭上线的?”                        

                            

  “不说?那行,那就别说了。”

  刘太尉被强制喂了药,抠着喉咙想吐出来,最后呃呃呃地吼叫,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惊恐地看着笑得满面春风的潘达。

  “我不喜欢你跑出去诶?不然……腿就别用了吧?”

  “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嘛?”

  “你手抖什么?”

  “你怎么尿了啊……”

  雷队和巽队部分人就在外面,潘达每问一句,他们眼皮就抖了一下,面对巽队的眼神,这就是你们说的要保护好?

  雷队的人也很无辜啊,潘大夫一直在救人,根本没有毒过人啊!

  永远不要小瞧一个大夫,尤其是大夫还是一个会用毒的,不那么纯善的。

  历群对于拿到到手的供词和证据,深深看了眼坐在下方优哉游哉品茶的‘姑娘’,“历大人这茶倒是朴素。”

  潘达喟叹一声,“倒是难得的体验。”他不是没喝过更劣质的茶,甚至他为人接生的时候,什么样的水没喝过?可他也给官员家里的女子接生过,只是在官员家里这样的茶水,如此平淡的,倒是头一回。

  “历大人还是快去抓人吧,”潘达一脸事不关己,只是提个建议,“潘呈那龟孙儿被我下了毒,估计很快就会发现我不对头了。”

  历群其实觉得还能深挖,远不能这么简单,软烟楼有问题,潘家有问题,一摞的官员有问题,可秋霜楼就真的没问题?

  “历大人,一口气吃不成胖子,”潘达有些无聊了,“潘家倒台了,他们必然会慌乱,就算不露出马脚,短时间内也会有所收敛。”说不定凭借当今的手段,还能顺藤摸瓜。

  “庞大夫说的是,”再不交差,上面也该问责了,“招待不周,还望庞大夫勿怪。”                        

                            

  还没暴露身份的潘达随意地点点头。

  天还未亮,值夜班的官差奉命查封软烟楼,进去的探子也立马归队,透露出不少消息。

  盛棠被人连夜挖起来,主要是太多官员身居高位,让历群不得不深夜申请进宫。

  看着得到的消息,还有跟着一起来的潘达,景昀在潘达那儿多看了几眼,潘达无辜地笑笑,“你给潘达和星云找个宫殿歇息,有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

  潘达也乖乖跟景昀离开了这里,留下下面的历群两眼发懵,潘……达?潘家前少主?女……大夫?还是接生的!他还好言好语得到了一个承诺以后给他闺女接生呢!这这这……

  但是,没有一人理会历大人的心情,再快盛棠和潘达的熟悉程度,历群就知道不该他管的没必要知道太多,心里有点数就够了。

  “这些蛀虫也该下去了,”盛棠朱批画得很快,“先抓了再说。”抓了再一个个的审,一个个的挖。

  “来人,去把右……左相付连,吏部侍郎钱翰,观文殿大学士乔鹤蕴,翰林大学士甄瑚,传入宫中。”

  本来想叫右相公孙珏的,但是想了想公孙珏的身子,盛棠还是放弃了。

  想了想又不甘心,自己穿好衣服跑去了太上皇和太后的寝宫,“爹!救命啊爹!”

  太上皇盛徇文:……

  “娘,我不是故意吵您睡觉的,实在是只有爹爹能帮我了……”

  盛母还未彻底清醒,嗯了一声,在被子里一动未动,闷声艰难道,“娘睡了,找你爹就行……”

  太上皇:……

  等四位大臣被催赶着到了御书房,就看见盛棠已经在等着他们了,旁边还有脸色特别黑的太上皇。                        

                            

  几个人知道肯定是出了事,但是一看太上皇脸色这么黑,这事情得多大啊!

  “今年还是办科举,而且时间提前,五月或者六月。”三年一次的科举,因着靳予安继位后提前了一次,盛棠登基后如今也终于提出了要开恩科,不过……

  “陛下,”乔鹤蕴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开恩科是好事,但五六月艳阳天,恐考生中了暑气。”

  盛棠对着已经有了考虑,“拿冰在外面给他们放着降温,我已经派人在收集硝石,可用硝石制冰。”

  “今晚会有一大批官员入狱,朝堂需要尽快接纳新的人才。”

  “朝廷还养了那么多没事儿干的,你又招人?还嫌官不多?”盛徇文没好气道,他哪里不知道那些官员没一两个会干事儿的,但怼人不需要太大的逻辑。

  盛棠摸了摸鼻子,“那些官员如何改革安排,不是您和公孙叔叔该考虑的吗?”

  盛徇文:“你倒是自在!要用的时候就爹爹叔叔,被你拉下水做挡箭牌就太上皇公孙大人,大半夜把老子从被我拉出来,哪个皇帝这么缺德!”

  再老实的人也有被惹恼的一天,一个奏折朝盛棠扔去,盛棠一个后跳起身窜到了椅子上站着,见老爷子起身,马上躲开,“爹!还有大臣!”这个时候好生说个软话,可能就这么过去了,偏生盛棠看着还有大臣在,一个嘴瓢就知道,完蛋了。

  “你还知道有大臣!你不是早就不要面子了吗?抖威风是吧?把什么事儿都扔着我是吧?”盛徇文一拍桌子,左看右看抽出旁边太监手里的拂尘,“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哪儿有皇帝像你这么无赖!”                        

                            

  “躲?你娘现在睡着呢,你看你再去打扰试试,你娘是骂你还是骂我!”

  “爹!爹!爹!!!”

  御书房闹成一团,几位大臣脑袋埋得贼低,恨不得失聪又失明,怪不得太上皇脸色不好呢,合着是强行从被窝里拉出来的,啧啧啧,父纲不振啊!对比起来,他们虽然半夜被迫起床,但好歹还是一家之主,啧啧。哟,这陛下家里是太后做主啊,嗨呀,真打啊,几位大臣脸色一变,他们不会被盛棠撒气吧?

  啪嗒,拂尘仍在地上,没人敢捡,盛徇文大口喘气,“你敢告诉你娘,我就不干了,你瞧着办,下次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别半夜吵我。”说完就神气十足得出了门,“最后一次,自己商量好了再给我!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可以折腾!”

  盛徇文运动了一番,在外面倒也不冷,只是现在回去就得吵到她娘了,他倒也不至于真的下重手,只是确实有点气不过,再有,这事可不好办,倒不如加紧一些他们的效率,总归他这个女儿是个不怎么要脸只要效率的,嘿。

  这不还是答应干白活了,几位大人心里嘟囔,不过这靖王……地位堪忧?

  起居舍人在角落一边擦额角的冷汗一边快速记录帝王的言行,老天爷,这陛下可千万不要想起他,千万不要让他改啊!他能不能名垂青史,就看陛下会不会以权谋私了!

  起居舍人心潮澎湃啊,以前记录靳予安,也就是一个要美色不要江山的昏君的日常,历史上这样的昏君也不是没有,并没有什么特色,可是盛棠不一样啊,光是女帝就让她与众不同。

  而这么些日子的记录,起居舍人也是彻底明白盛棠和以前的皇帝不一样,更在意结果而不是过程,也能拉得下面字,可皇帝被打还是很值得载入史册的……吧?而且起居舍人觉得吧,这次过后,盛棠的脸皮会越来越厚,直到无敌!                        

                            

  索性盛棠还真没响起来还有记录起居注的起居舍人,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背,又捡起那根拂尘,盯着看了一会儿,嫌弃道,“这坏了,明儿给你换个新的。”

  太监:“是……”

  盛棠若无其实坐回了原位,眼神颇有深意地在几位大臣身上打转,“埋头作甚?继续说吧,这科举提前……”

  因着担心盛棠心情,效率出奇的快,很快就拿出了一套方案,就连这些官员下狱后,该暂时由那些人顶上,也商量了出来。

  “钱大人队葛布官员倒是了解得十分透彻。”盛棠若有所思地盯着钱翰。

  钱翰谦虚,“臣之本分,陛下谬赞。”身为吏部官员,管理文职官员就是他们的责任,钱翰这个侍郎确实做得不错。

  “既如此,那就……擢升吏部尚书,全权统管吏部,可别让朕失望。”

  “臣……领旨谢恩!”

  翌日早朝,朝堂几乎空了四分之一,其中大部分还都是重臣,而今天,太上皇居然也在。随着历群的汇报,圣旨一条一条的下达,所有人都恨不得谨言慎行,生怕当了出头鸟。

  “好一个潘家,好一个青楼,好一个朝廷重臣!”

  “拿着朝廷的俸禄,尽干一些逼良为娼,损害百姓的勾当!”盛棠语调平和,却给人不怒自威的压迫,盛徇文喝茶时遮住了自己满意的笑容。

  “这些年来的失踪案,那么多人口失踪,女子被卖入青楼?男子呢?竟然让凶手逍遥法外这么多年?”盛棠指了指头上的冕旒,“晃吗?很稳是不是?”

  盛棠冷笑,眼里今日嘲讽,起身怒骂,“稳个屁!百姓求生,边疆将士拼命,你们呢?今日在朝堂的,就真的有多干净?当朕不知道吗?”                        

                            

  “冕旒稍稍晃动幅度大,你们就能盯着朕说半天,怎么这么多大人逼良为娼,没一个上报的?”

  “历群!”

  “臣在。”

  “继续查,各个青楼都给朕查,一旦发现有被迫的,立马查封,青楼的老鸨也别放过,将账本给朕查清楚,有哪些官员消费过,再有……”

  “何濯,徐尤——”

  “户部,有多少青楼,没有税没交齐的,三日内给朕结果,七日内补足税款,钱不够的,有一个算一个,封楼压牢。”盛棠脸色是真的不好,等结果下来,她就能更有理由,取缔青楼了,就连官妓这个制度,也迟早得废除!

  “臣……遵旨。”

  户部要有钱了,何濯该是高兴的,但三日内相当于就要清算那么多青楼的烂账,这也太赶了,要命啊!

  “盛榕。”

  “啊……臣弟在!”

  “你带着人马,和陈石一起,查查,京中有多少户籍人口等有误。”

  “臣弟遵旨。”盛榕跟着侯杰干过,倒也不至于一窍不通,相反盛榕脑子机灵得很。

  只是何濯和徐尤脸色更苦了,陈石是个能干的,办事仔细也算账快的,结果这也被抽走了。

  “何大人,你脸色不好?”上司突然的关切才是最吓人的,何濯心想,您不问,我脸色可能慢慢就好了。

  “臣……臣谢过陛下关心。只是……”何濯估计被日期给彻底难住了,“只是户部没多少人可以用了,臣……”

  “哦~”盛棠恍然一叹,“何大人早说嘛。”

  “鉴于特殊情况,何大人可去其他几部借调人手,朕想来,这之后也不是个事情。”

  “陛下,”甄瑚接到暗示,出列,“今年科举可提前进行,以及时补掉朝廷空缺。”                        

                            

  “臣附议。”

  “臣附议。”

  “陛下,”公孙珏出来反对,“国库空虚,已经养不起太多官员,以往科举之中,有不少学子都在翰林,未曾谋事,吃着朝廷空饷无所事事,不若让他们先来顶着,科举实在没有必要提前。”

  “右相这话不对,”乔鹤蕴出列,“陛下登基,今年开设科举是天经地义。”

  “那国库呢?”公孙珏严肃极了,看向户部尚书,“何大人,你给诸位大人说句实话,国库还有几许?”

  何濯:……

  “陛下,朝廷养不起闲人了!”

  盛棠点点头,“右相说得有理,这样吧,”盛棠来当好人,“钱翰何在?”

  “臣在!”

  “将之前未曾启用的官员,先放在六部锻炼锻炼,正好六部缺人。”

  “不过……乔大人也言之有理,朕思来想去,不若这样,”盛棠说着思来想去,嘴却没停下,“今年科举照常举行,但殿试出题由朕来出,以务实为第一标准,招勤恳之人,也不算白养闲人,右相觉得如何?”

  “陛下才能卓著,由陛下出题,定然能为朝廷选出栋梁之才。”只要不再让他出题,一切都好说。

  上面的太上皇闻言笑出了声,“不错,陛下出殿试的题目,是最合适的。”真以为出题那么简单?还是自个儿去忧愁吧!

  盛棠:……

  其他一些官员看着公孙珏‘退步’,也有些高兴了起来,虽然知道改革不会停下,但陛下也不是完全听公孙珏的嘛。

  至于当事人公孙珏:你们就高兴吧,等各个部门乱得一团糟,看你们还想不想裁官!

  今天京都的街道时不时就有官兵走过,青楼一条街更是被官兵团团围住,就连秋霜楼也不例外,被里里外外的检查,就连秋霜楼的几个负责人,包括有关官员的家里,都被搜查了一番。                        

                            

  百姓听闻是世家和青楼背地里拐卖人口,强掳少女,都义愤填膺地骂了起来,对于官兵的行为更是一个劲的夸赞。

  而之后盛榕的人一家家的调查人口,那些真正清白的百姓更是配合得很,“官爷喝水!”

  “如今好咯,陛下是个好陛下!”

  “官爷,你们可以去南街看看,那里鱼龙混杂,散户更多,更容易钻漏。”百姓比官兵更加积极,因为他们更加担心自己的孩子也遭遇不测。

  “多谢老丈人,您老继续休息,不打扰了。”

  秋霜楼的老鸨面上挂着恭敬的笑容,在户部来查看账本时更是恭敬而爽快地交上了账本,惹得徐尤多看了两眼,“大人,我们秋霜楼一向受官府监管,不敢乱来。”

  徐尤闻言笑笑不语,这账本,是真是假?还得看历大人那边能不能搜出什么来,老鸨的话,听听就够了。

  潘呈晚上在床上睡得正舒服,硬生生被自己给痒醒,看着已经被自己睡着后抠破的有血痕的皮肤,还有上面的密密麻麻的包,“来人!来人!”

  潘家有专门养着的医师。医师看了看,眉心一条,神态严肃,慌忙起身,“公子,您这是中了毒……”

  潘呈只要结果,“什么毒,能解吗?能看出中了多久吗?”

  医师神色犹豫,在潘呈的逼问下终于道,“是潘家……秘方里的毒之一。”他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参合进大家族的宅斗。

  潘呈神色冷凌,脸上也布满了红肿的包,谁会这么蠢的对他下手?“叫父亲来。”

  潘家家里灯火通明了一晚上,依旧一无所获,一干人等疲惫之际,潘家大门被敲响,潘家的牌匾被摘下,潘家荣耀,再也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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