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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接种牛痘


  侍奉的宫人拿来筷子,  小碗,和勺子,温晚晴跪在一旁取了勺子,  从汤中舀了一勺鲜汤,  小碗接在下面,缓缓送入口中。

  可以说,温晚晴的脸上有那么一丝委屈,却独独没有害怕和心虚,  咽下鲜汤,温晚晴强行扯出一抹笑容,将干净的勺子递给盛棠看,  怎么看怎么无辜。

  部分官员的心落了下来,  而盛棠的心腹,  如侯杰,  多看了温晚晴几眼,  再凭她如何看着无辜,  最终还是淡定的看戏。

  温晚晴又夹住一小块汤中的肉食,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咽下,“陛下,奴婢……已经试完。”

  盛棠轻笑出声,  含笑看着温晚晴,  只是眼中毫无温度,  温晚晴刚想再说些什么,  脸色一皱,  眉目紧锁,  右手死死地抓在桌案边角,  另一只手捂住胸口,剧烈地喘气,不可置信的目光死死盯着盛棠,一缕烟花信号升向天空,宴会陷入惊呼和嘈杂,很快,刀兵相见的声音响起,整齐的步伐踏入殿内,部分官员脖子上都被架上佩刀。

  “你……”温晚晴喉咙也痛,呼吸困难,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恨恨地盯着盛棠。

  盛棠脸上尽是胜利者的微笑,“你倒是做了一手好准备,可惜,你房间的解药,被朕给换了。”

  旁边的潘颖原也是一脸诧异和不解,看着温晚晴,在盛棠这句话后,看着温晚晴的目光还有些失望和怨怼,“解药……你就不怕我也……”你就不怕我也不知情给吃了吗?!

  胡说八道!温晚晴淬了毒的眼光盯着盛棠,她会吃不出解药是真是假?分明是盛棠换了毒药!

  “你早就……知道了……”温晚晴忍着痛,脸上尽是汗水,太难忍了,这女人究竟换成了什么毒药!                        

                            

  “早在你和外臣勾搭,朕就知道了。”盛棠收敛了笑意,冷冷看着她,“朕自认待你不薄,不想竟是养了一匹白眼狼,外臣想反朕,不奇怪,他们一直就看不惯我这个女人,倒是你,让朕失望透顶。”

  “呵呵……你灭我全……全族……有什么脸!”温晚晴沙哑着声音,眼前已经开始有些模糊眩晕。

  “温家通敌叛国,朕留你一命,还给你一条无数人想要也要不了的路,你有什么资格嫌弃?你说你是恨朕灭了温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让靳予安封你为后?”

  “你不就是贪心不足,觉得朕耽误了你?你和这些不敢与女子争的大人们合作,意图重新回到男子为帝的‘正轨’,你再为皇后,把控靳予安,朕没说错吧?”

  “朕让人教你和潘颖朝政,你学得那叫一个认真,就是温家灭族,也没见你掉一滴眼泪,你当朕不知道你有多冷心?”温婉晴看着看得通透,实则眼里只有自己,潘颖还会因为潘家而伤心失神,温婉晴?呵。

  “你要是直接了当地承认你也想掌权,朕还高看你几眼,又不想面对朝臣的压力,又想能站在男人后面悄无声息把持朝政,哪儿有那么好的事?”能看上靳予安,还不是因为觉得靳予安好控制?

  盛棠听着温晚晴抑制不住的痛苦闷哼,看着温婉晴终于开始惊慌的眼神,笑了,“不过朕倒是辛苦你,费心费力,联络这些大人们了。”

  温婉晴看着盛棠高高再上的模样,听着盛棠胜利者姿态的言语,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嘴角溢出不少暗红色的鲜血,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一会,彻底没有了动静。

  盛棠别过头,看着底下那些被刀架着脖子,在凉爽无比的秋天,豆大的汗水接二连三掉落的大臣,外面兵戎相剑的声音已经停下,不得不说,世家手里最后残留的底牌,也被温婉晴暴露了个彻底。手一挥,示意把尸体处理干净,薄唇轻启,“大好的日子,别被小事给耽误了,接着奏乐,接着舞。”                        

                            

  该说宫廷的乐师舞姬们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盛棠发表‘反派感言’之际,他们就已经调整好了心态,看清了形式,盛棠一要求,不带犹豫的,重新挂起笑容长袖轻舞。

  又看着潘颖,“潘女官起身吧,和你无关,朕也不会连坐。”

  “多谢陛下明察秋毫……”潘颖后怕道。她这一路,很多时候都有温婉晴在帮扶着她,可谁知……她糊涂啊!那些人能反对陛下一个女人为帝,陛下一旦出事,靳予安重新登基,那他们必然会更加严格限制女子参政。还控制靳予安,靳予安再傻,被软禁这么久,也不会傻了啊!她还想参政?恐怕第一个杀的就是她!明明挺聪明的一个人,怎地就在大方向糊涂了呢?

  宴会上重回歌舞升平,但却没有人敢再碰一下面前的饮食,拓跋燚煊也没想到这次的万寿宴比去年还刺激,这就是汉人玩儿的争斗吗?

  “诸位大人继续该吃吃,该喝喝,也就针对朕而已,和诸位没关系。”

  不久,禁卫军首领便来报,“陛下,叛军已全部压入天牢,等候陛下处置!”

  同时被带上来的,还有捆住的靳予安。

  瞧着靳予安那明明害怕却还死撑着怒视她的模样,盛棠好笑地去看那些还想意图谋反的臣子,“你们想必很久没见过靳予安了吧,瞧朕把他养得多好,都胖了,噗……”

  可不是胖了,以前再无能,脸还是看得过去的,担得起男主的名头,可如今,天天丧里丧气的,吃了睡睡了吃,也不运动,可不就是狂增膘?

  “盛棠!你就算坐上皇位,一辈子都是乱臣贼子!官员和儒生们,永远也不会真心归顺于你,你一辈子都是孤家寡人!”                        

                            

  “你们也这样觉得?”盛棠悠悠饮酒,观摩这下方的百态。

  “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陛下以民生为重,以国家为重,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大局,不必为些宵小忧心。”侯杰本就是坚定的万宁一党,也不用担心这句话得罪别人,天机营也不用担心受其他部门牵制,侯杰可谓是自在得很。

  舞姬早已退场,就连乐师也没在拨弦。

  “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这些大人?”徐尤出列询问。

  盛棠失望地叹了口气,“还能如何?这可是造反……”

  盛棠见靳予安还在笑,已经有些疯魔,“你杀啊,杀了他们,都杀了,就算我齐国没了,你也坐不稳!”

  盛棠眉尖一挑,“哦?那不如就杀了你给朕,给诸位大臣助助兴吧……”

  “你……”靳予安肉眼可见地更加惊慌了起来,不,不可能,他已经看出来了,盛棠没打算杀他,还打算留着他,不知道是为了稳住朝臣还是装模作样,但总归留他一命,她如今怎么敢?!

  盛棠留着靳予安本就是求稳,如今牛痘研制出来,只要昭告天下,必将万民归心,小说番外里,靳予安和付月华双双死亡,世界都还能撑一会儿,就不信现在会撑不了。

  在靳予安的惊恐中,盛棠冷眼旁观他们怯懦的众生相,“动手。”

  话音一落,手起刀落,靳予安亡,天空似乎响起了一声闷雷,盛棠抬眸,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果然,闷雷只响了一声,余声传播了一会儿,就彻底消失,天,也还是那个天。

  盛棠登基后,第一个万寿宴,展示了大晏的军事实力,震慑边疆,第二个万寿宴,清理乱党,诛前朝皇帝。                        

                            

  盛棠来真的了,这是所有官员的第一反应,盛棠幽幽一叹,“朕最是看不得鲜血,拖下去吧。”

  “你说你们,你们的儿女正值大好年华,有些甚至在军事学院里表现优异,你们图什么呢?”盛棠看着被压在大殿中央的一堆臣子,“朕看啊,你们只是因为朕让你们不能大肆贪污,随心所欲了是吧?”

  “江南一案,朝中不少官员都拖不了干系,朕网开了一面,倒是助长了你们的嚣张。”

  “来人,给诸位大臣看看,这些肱骨之臣,这些国之栋梁,这些举着复齐,恢复正统,拨回正轨的臣子,是怎么一边满嘴仁义道德天下正统,一边喝百姓的血养着自己一家!”

  折子被一一送到大臣们手中,那些没有牵扯进去的大臣快速翻阅着这些名单和数额,还有那些状子,也是一阵心惊。

  “宣他们进殿。”

  这个他们是谁?只见进来的都是一群青年才俊,即使神色着急,也挺直了腰杆,正是底下跪着的那些人的儿子。

  “学生叩见陛下,叩见皇后。”

  “看看吧。”盛棠声线平稳道。

  学生们早早就在外面等候,隐隐听了一耳,如今一个个看着这些证据和总结,不知该如何抬头。

  若是以前,他们大部分只会哭天抢地地让爹救他们,或者抱怨牢房条件太苦,可是如今……

  而这些官员看到自己的儿子后也慌了神,大部分纨绔能成为纨绔,和家里无条件的宠是分不开的。

  “陛下!都是下官的错,您留我儿一条活路!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盛棠看着一些官员为儿子求情,一些官员算计着儿子在她这里的地位。                        

                            

  “陛下……”何濯出列,看着这些,他也算是明白盛棠为何一定要严查商户了,裘家已经被砍头,遗漏下来的金银还能有那么多,还藏得那么深,只是,“他们自是有罪,只是若是全都砍头,这朝廷的人手,实在是不够,还请陛下三思。”

  “陛下,臣附议。”徐尤也赞同,“臣以为,主犯伏诛是应当的,但从犯,可戴罪立功。”好歹等人手够了再说。

  一场万寿宴,已经和早朝无异。

  “朕也曾放过温婉晴,是什么结果,也无需朕再说,朕可不想再养白眼狼。”盛棠看着底下跪着的官员。

  钱翰手握成拳头,他苦熬多年,在盛棠手下才升为尚书,可那又如何,他们钱家和世家可有不少的联姻,世家倒台,他最多也就能走到尚书,吏部想要做出功绩,那可太难了,可如果靳予安继位,温婉晴把持朝政就不一样了,谁料这一切都被盛棠看在眼里。

  钱翰的儿子钱峥也是学院里能排上前十的优秀生,他几乎已经能猜到他父亲的结局,甚至自己的结局,可是他还是想争取一下,“陛下,学生愿去往边疆,戴罪立功,只求陛下饶父亲一命。”只要能或者,他就能争取在边关立功,等陛下彻底平定四方,说不定就不会再忧心父亲了。

  且父亲留有一条命,也相当于是留京的人质,不用担心他会背叛国家,这是他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

  “峥儿!”边关哪里是那么好待的?功劳又是哪儿那么好立的?

  其他学生见状,也纷纷反应过来,为父请命,当然,还有那么两三个跪在哪儿不动,就当走个过场。

  盛棠闻言似是很为难,公孙瑞也出来为学生求情,说罪不及这群什么也不知道的学生。                        

                            

  “钱翰,张兆,王饶先……通通压入天牢,无诏不得探监。”

  “其子钱峥,张允珀……三日后,去往边疆,从士兵做起……”也算磨砺心智,等以后开战,又是一员猛将。

  “彭丛全,宋志……罪行相对较轻,贬为庶民查收近些年贪污所得,从此不得入仕,不得出京,不得出入任何娱乐场所。”

  “其子暂且休学,暂补朝中空缺,等人手足够,方可回到学院继续学习。”

  暂补空缺,人手足够才能继续回学院,也就是他们不是直接继承,而是打白工,但其实对于这群年轻人而言,机会把握得好了,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

  “可有异议?”

  “学生谢过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罪臣……领旨谢恩。”

  除了靳予安和温婉晴,既然没有一个人死亡,可偏偏这样,那些青年却不得不更努力拼命,为了立起这个家,而这些学生经过两年的锤炼,暂时在朝中顶缺,也不是没有能力。

  “陛下圣明,陛下万岁万万岁——”

  付连松了口气,好在温婉晴一行人没有找自己,估计也是因为打算自己上位皇后,付月华必须除掉吧,只是他们的胆子大就不说了,是真的莽啊,真以为盛棠造反容易他们就容易?

  不过似乎除了这样的节日,也不好动手了,前段时间盛棠不顾众人反对,加快速度,想来也是为了刺激这些人。

  “陛下圣明,陛下万岁万万岁——”其余人也跟着贺词,高呼万岁。

  盛棠扬手,刀离开那群人的脖子,“给公子们上座,宴会还没完呢。”

  拓跋燚煊咽了咽唾沫,看了眼孟执安,孟执安拍拍他的肩膀,权当安慰。                        

                            

  拓跋燚煊感受到有人的视线在看他,回头,皇后景昀笑眯眯地看着他,张开嘴,嘴型明显是——‘作业’!

  他明白了,大场面不是白看的,他回家还得熬夜写分析,哎,玩权谋的心都好脏啊,哦,他也脏了。

  又过了三刻钟左右,有人来报,钟太医和段太医在外等候。

  林太妃眼睛一亮,“快让他们进来。”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不讲虚礼了,快说说,可是成了?”盛棠语气急迫。

  钟太医上前一步,“启禀陛下,我等已经用死囚尝试过,确实能安全度过。”

  林太妃此时颔首,含笑道,“我回来得及,数据和方法都在小钟和小段那儿,目前牛痘职只能做预防作用,且如今都职能拿死囚来进行尝试,还未敢让孩子接种,大人和小孩儿的体质还是不一样的。”

  底下的官员云里雾里地听着他们四人的对话,知道听到天花二字,这才炸开了锅,就连之前侥幸捡回一条命的官员都忍不住看向他们四人。

  “天……天花能治?”

  “这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假的?我那苦命的孩儿就是因为被下人染上了天花没能熬过去,这真的能治吗?!”

  “陛下?!”

  “诸位大人放心,”林太妃平静而稳重地开口,由于林太妃明显是负责这个的,大家也就没再继续询问,而是准备仔细听林太妃说什么,“关于天花的防治,我已经和两人太医一起专门研究了一年多。”

  “所谓牛痘,有部分牛会感染上类似于天花……从牛身上取逗种在人身上,人身上就会冒出和天花一样的豆豆,却没有天花那样致命,大多人都能熬过去,只要熬过去就,身上就有了天花的抗体,不用再担心得天花。”                        

                            

  “有部分愿意尝试的死囚,敢于种痘献身,一旦种痘,他们的家人会得到抚恤金,若是之后种痘成功,他们家人也会优先得到种痘的机会……”底下的人都在等她的结果,“当然,选择的都是没有得过天花的死囚,一百多将近两百个死囚,身体孱弱的也不少,老年人也有,最后没扛过去的,也就一个,且那一个身体也不差,更深层的原因,恕暂时还没能查明,但,也足够证明种痘是可行的。”

  天花的死亡率有多高不用多说,一百多个,只有一个没扛过去,嘶……

  拓跋燚煊更是瞪大了双眼,当然,不止他一个人如此,他也算是明白了,为何盛棠今天的风格会如此高调,原来是早有准备!

  “可有孩子进行种痘?”

  林太妃摇摇头,“还未正式告知民众,且还未让太医署的全体太医们看过,自然不敢给孩子们种痘。”

  盛棠沉吟片刻,“小孩子的体质和成人还是不同,是得谨慎,等确认无误,成人能安全种痘后,再讨论是否给孩子们接。”

  “只是这段时间,就得辛苦林姨和诸位太医了。”

  “都是应当的,为人医者的本分。”

  新元二年十月初九,足以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无论是诛君,还是平朝堂,还是……防天花!

  如盛棠所料,第二天,朝堂空了不少,盛棠不得已又提了部分人上来,而那些为父亲戴罪立功青年,就在政府开始了勤勤恳恳的实习生涯。

  而盛棠这次提出明年再次开设恩科,也没有大臣反对了,哪怕又是提前了两年,但是谁又有什么办法?哪怕朝中无人,牛痘的消息一旦传出去,百姓就是堆人头也要把盛棠堆在皇位上。                        

                            

  果然,等开设恩科和牛痘防治天花的消息一传出去,根本就没有人关心死了一个前朝的皇帝,前朝皇帝,除了那些大臣,哪个百姓记得?记得也不过是拿来拉踩罢了。

  书生们读书说白了就是为了入仕,为了科举做官,如今又提前了,学霸自然是满心欢喜可以少等两年,学渣就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奋笔疾书熬夜看书,事实上,能考过院试,有机会参加会试的举人们,也不会学渣到哪儿去,都是有真才实学的。

  但与往年的的埋头苦读不同,书生们都养成了要购买报纸,关心各种政策的习惯,谁让之前那次的科举考试,题目都与实政相关?解决思路当然也要多看看官报,看看官方的做法。

  而百姓则是兴高采烈,小部分是还有一丝担忧的,不是每个人都能熬过去,但是聪明的不少,“你笨啊,陛下都敢说出来,你还担心什么?”

  “你看海南如今发展得多好,可不就是陛下在海南那时候发展起来的,说换稻种就换,结果你看,如今根本不缺粮!”

  “所以我猜陛下一定已经很有把握了,只是谦虚一下罢了。”

  又过半个多月,太医署也一致通过牛痘的种痘方法,就差推行了。

  “陛下不可!”侯杰等人立马阻止,“君子不立危墙,陛下莫要胡来!”

  “我同意,我相信陛下不会随意推行牛痘,也不会打无把握的仗,但是陛下自己第一个种痘,不可。”公孙瑞和公孙珏都不赞同,公孙瑞甚至直接道,“我家那皮小子身体好,又是我儿子,足够让人信服。”公孙瑞是盛棠亲信,又是她师兄,身份上的确够了。

  “师兄!”盛棠直接拒绝了,看着众人,“我是让你们给我守好后方的,不是让你们来劝我的。”                        

                            

  “你敢告诉爹娘吗?”盛榕抓住主要矛盾,直取重点,盛榕是小时候得过天花的,盛家也就盛棠一个人没得过。

  景昀看着盛棠一一反驳,却明显‘双拳难敌四手’,“我来吧,帝后一体,且我身体不差,又不会影响朝政。”

  “我没事后,再让棠棠种痘。”

  “不行!”盛棠想也没想的反驳,她才是最适合的人,“女帝本就比旁人难,这个时候我不能往后退。”

  盛棠看着景昀,“你该做的,是替我上朝,芷兰他们会照顾我,你好生帮我坐镇朝堂。”

  盛棠是个倔脾气,最终众人还是没有犟过她,皇帝在牛痘推行前亲身种痘,证明牛痘可推行,一时之间震惊朝野,皇后本就一直和皇帝一起上朝,只不过更多是作为吉祥物,而如今皇帝不再,皇后锋芒毕露,也让所有人意识到,帝后每一个惹得起的。

  至于民间,则是一时把盛棠夸上了天!无论盛棠是否熬得过,民心,都稳固得不能再稳了。

  太上皇和太后是在太极殿闭殿后才知道的,直接气得骂人,“逆子!”

  “可真是能耐了!”

  太后按了按眉心,“行了,别嚷嚷了,在这儿等着,我去太极殿看看情况。”

  而盛棠,在床上趴着,看话本看得起劲,“还是不上朝爽啊……”

  芷兰无奈叹气,乐吧,乐吧,潜伏期也不是一两天,等几天后痒起来忍住不抓,可不把您给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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